雙給她的特權,知道她對被“擄”來非常的不滿意,所以都順著她的想法,除了她想要的幾個服侍的人,其他的人都不得靠近和宜宮,不然,她有權先斬後奏。
至於現在這個被她點名幫她處理傷口的太監,自然是易了容的兆藍。
本來兆藍在看到那驚險的情況的時候真的有宰了那匹馬的衝動,包括那些在一邊只是看著卻沒有實際動作的侍衛,他非常想將這些人全部砍了。
如果不是陌弦月在暗中給他施了一針,他絕對已經動了手。
“小姐,那些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兆藍給陌弦月檢查傷勢,看到那白皙的手臂和腿上的血痕的時候,臉色又是一變。
此時已經顧不得什麼男女之間了,那紅色的刺目的鮮血恨不得將兆藍的眼睛都給染紅了。
“兆藍,冷靜一點,只是一些小傷而已。”陌弦月伸手拍了拍兆藍的肩膀,安慰了一聲,然後又道:“瑪格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最好快點離開這裡,他也許已經發現了你的不對勁。”
“小姐?!”兆藍不滿的喊了一聲,“就算要走,你也要跟我一起走,邪王還在外面……”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陣風就快速的略過,黑色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他的跟前。
可不就是琴無邪嗎?
“無邪哥哥……”辰辰軟軟的怯怯的喊了一聲,一副有想哭的樣子。
琴無邪的瞳孔在看到陌弦月衣服上的血紅之後放大了不少,一股怒火就從他的心中上升了起來。
兆藍明顯的察覺到了琴無邪身上突然的冰冷,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將位置讓給了他,道:“邪王,先給小姐處理傷口吧!”
如果不找點事情跟琴無邪做,也許他會把陌弦月給掐死,兆藍毫不懷疑他此時的眼神。
陌弦月看著此時的琴無邪也有些心虛,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半個字出來。
“這就是你的能耐?嗯?”琴無邪伸手抓住了她受了傷的手臂,掌心用了力道,頓時就讓陌弦月皺起了眉頭。
“邪王?”
“無邪哥哥?!”這一握,可把兆藍和辰辰給嚇到了,尤其是兆藍,他是讓琴無邪給陌弦月包紮傷口,可不是讓他讓她傷上加傷啊!
陌弦月只是皺了皺眉,視線與他接觸,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血腥的味道也越發的瀰漫開來。
良久,琴無邪終於是鬆開了陌弦月的胳膊,然後快速的動手,用藥給她將傷口周圍處理乾淨,再上藥。
動作無比的流暢,雖然琴無邪不常做,可是此時坐起來卻是無比的順手而且動作特別溫柔,不像是琴無邪會做出來的動作。
對於他們兩人之間的交流方式,兆藍自認自己是真的沒有那個能夠理解的能力。
之後兩人什麼話都沒說,陌弦月也沒有什麼動作,就由著琴無邪給她上藥包紮,還沒有讓兆藍插手。配合嘛,算是挺有默契的,眼神都沒有交流過,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確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於是乎,兆藍就跟辰辰兩個人面面相覷,這兩人彷彿已經忘記他們的存在了。
完美的解決了腿上和手臂上的傷痕,琴無邪忽然開了口:“腳底呢?”
“啊……”陌弦月還沒來得及阻止,腳就已經被人抓在了手中。
相對顯得有些小巧的腳踝,白皙的腳掌,細嫩的肌膚。
兆藍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轉過身去看窗外,在心裡告誡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當然,琴無邪拿著陌弦月的腳並沒有任何的其他不純潔的想法,縱然她之前沒有說,但是來的時候卻是已經看到了她襪子下方的血跡。
不出所料,她的腳底板有了一個小小的血洞。
琴無邪皺起了眉頭,陌弦月被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