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嗎?”
“不排除有裝睡的可能xìng,所以我們才摸進來的。嘛,你就看著。”大姑娘嬉笑一聲,飄身到床邊,邊用手中的細草挑撥張落葉的鼻子,邊注視著張落葉的表情,看那樣子,似乎張落葉一醒轉,就立即逃開。
小姑娘在一旁瞪著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好一陣子後,出聲問道:“喬姐姐,怎麼樣?”
“看來他真的睡著了。”大姑娘收起手中的細草,一屁股坐在床旁,呼了一口氣。
小姑娘學著大姑娘的動作,也跟著坐在床旁,在想了想後,再次問道:“吶,喬姐姐,你說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是真的打算加入我們的行動?”
“笨。”大姑娘白了小姑娘一眼,輕聲說:“你難道沒看出來嗎?這小子雖然年輕,但也是個修為不低的修道士。你莫忘了,以前那姜部郎請來的修道士是怎麼對付我們的?在他們那群人看來,我們就是惡人,必須予以斬殺,所以修道士的話,根本就不可信。”
“可……可是。”小姑娘俏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暗淡:“可是,就在不久前,我們還是人來著,只不過因為被鬼婆婆害死了,才會成了被束縛在這裡的宅鬼,我們根本就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為什麼那些人就是不放過我們?”
“我也不知道,但這個世界就是有這種不是黑就是白的事情,並不能靠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大姑娘滿臉長嘆說。
小姑娘沉默了下來,良久輕聲問:“喬姐姐,我們為何又跑到這裡來?既然不能狠心殺他,跑到這裡也沒用啊。”
“你啊。”大姑娘伸手點了點小姑娘的額頭:“這裡是我們的房間,是這小子不害羞跑到這裡,佔了我們的房間,我們只不過是回到自己房間而已,談不上有用沒用的。何況,我們因為不能狠心殺他,而被鬼婆婆所殺,嚴格說來,我們是為了這小子而死,就是古人所說的殉情,也不過如此。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當然要在最後時間,好好看看這個能令我們為他而死的傢伙,是個怎麼樣的人。”
“原來如此。”小姑娘點了點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張落葉的俊臉看,這一看,竟看得她心曠神怡,回過神來,不覺感到口乾舌燥,心如鹿撞!
大姑娘的聲音傳來:“這小子睡得還真香啊,我們都要為他而死了,他還睡著,真是讓人不愉快,不行,怎麼也讓他睡不上一個好覺。”
邊說著這話,大姑娘一咬牙下,用紙條拈成紙棒狀,矮著身子,用紙棒撥弄著張落葉的耳朵。
“喬姐姐,這不好?”小姑娘有些不敢看張落葉的俏臉,向著大姑娘低聲說。
“阮妹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畏首畏腳的。來,也給你個紙棒,另一隻耳朵就交給你了。”大姑娘輕哼一聲,遞過一根紙棒。
正當小姑娘猶豫著要不要接過之際,忽然床上的張落葉渾身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然後在‘哧’的一聲下,化為一灘的水液,並自水液中飛出數根由水液構成的鏈條,幾下子就把兩女捆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半分!
兩女滿臉驚恐著,想要掙脫鏈條,卻發現鏈條就像真的鐵鏈一樣,既而沉,又而結實,並瞬間抽空了她們體內的yīn力,讓她們即便有一身的鬼術,此刻也施展不得半分。
“請原諒在下的唐突,不過若不用這等手段,還真不能留下兩位姑娘。多有得罪,還請原諒。”張落葉的聲音自yīn暗處傳出,然後他滿臉微笑地步了出來。
“你這惡賊,快放開我們!”大姑娘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故作氣鼓鼓地模樣,瞪著張落葉喊道。
“哎呀呀,還真是位有活力的姑娘。卻不知兩位姑娘怎麼稱呼?”張落葉無視大姑娘氣鼓鼓的目光,仍是滿臉微笑地問道。
小姑娘試探問道:“要是我們說了,你能放開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