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成為了吳哥王朝最偉大的君王。這個地方,就是君王用來與蛇精幽會的地方。
抬起頭看著這黑黢黢的夜,鬼怪式的樹林,陳維政喝了一口酒,咬起一塊豬頭肉乾,覺得這一刻自己也非常牛叉,不亞於那一代君王。不過與蛇精幽會,這種事情就免了,哥們怕蛇!
正想著蛇,就聽到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響聲,不會是蛇吧!轉頭看去,是一個出家人,手裡捧著一個小陶罐,來到陳維政面前,施了一個佛禮,把陶罐放在小餐桌上。再合十見禮後,退下,腳下又傳出悉悉索索的步子聲,腳步聲消失時,人也隨之不見。
直到人影消失,陳維政也沒有從眼前的情景中反映過來,過了一會,才楞過神,打量面前的陶罐,滿腦子的疑問,這是個什麼東西?
正在這時,一道靈識進入陳維政的識海,這是一個溫和的靈識:“你好,認識一下,我叫溫接,端州漢人,宋淳熙三年,端州瑤起事,家宅動亂,民不聊生。我採購了一批司南到獅子城賣給西人船隊,船遇大風,靠岸時,才知道到了真臘國。這裡的國主是個有智慧的人,讓我教他司南的使用,學會了在雨霧天時採用司南定策攻敵,屢戰屢勝。我因為水土不服,不到三個月,病重而死,此地國主請術士將我的靈識禁錮在我自己帶來的故鄉土陶罐中。從司南身上,他知道了天人合一,於是開始建造一個大寺,在塔上雕刻無數的臉。這些臉就是為了時時刻刻聽到天界的聲音。”
“我能幫你做什麼嗎?”由是陳維政見識過民國時的靈魂,見識過清代的靈魂,突然遇到南宋時的靈魂,也讓他有點不敢相信。
“我從那時候開始,就在等待,等待子時出現的中土人,快千年了,終於讓我等到。”溫接說:“我想請你把我帶回老家端州,隨便把這罐土撒在端州的任何地方,也算是葉落歸根。這罐土放在這個地方,一直被供奉了近千年,強大的念力營造出一道精純的土靈,為了表示感謝,這道土靈就作為謝儀。”
陳維政說:“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把陶罐放進搬指,進去後開啟陶罐,把溫接的靈體放出來,在陶罐裡,還有一道土靈,金黃色的靈力球,散發出土的純實,土的馨香。陳維政把土靈扔上青幡,說了句:自己玩去吧。
溫接很驚訝的看到陳維政在空間裡的動作,完全顛覆了自己千年的認識。也對自己的將來有了新的想法,問陳維政:“這是一界還是一個讀力空間?”
“是一個讀力空間,一個儲存用的讀力空間。”陳維政說:“在回到中國之前,你就在這裡面生活,需要什麼,我幫你採購。你這套衣服應該是千年前真臘人的禮服,很不方便,回到我的老家,你可以去宗祠的神臺上享受一套貢奉的衣服,既然重來人間一趟,也不妨再在人間一遊。”
溫接笑著點點頭,問:“請問高姓大名,我應該怎麼稱呼您?”
“我姓陳,叫陳維政,紅河古宜人。有個問題想請教你,在吳哥這麼多年,你應該經歷了這個城市的興衰,一個強大的城市怎麼就突然達到如此破敗的程度。”陳維政問“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旺一時,不旺一世。人也罷,朝代也是如此。建立這個城市,是當時的國王被司南的強大功能所震憾,認為司南所表現出來的天意神鬼難測,把司南拿到溼婆寺問高僧,高僧也無法解釋。最後還是一箇中土來的佛子,叫行加的和尚,把司南的功用一一解釋,告訴國主說,溼婆以為自己是萬能的,是造世的,卻連最簡單的司南功能都不知道,由此可見其教義的虛假與誇大。佛佗不是造世主,是凡人,卻是凡人中最有知識最有智慧的人。佛陀的存在就是為了向國王介紹人與萬生,神與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