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簡單的腳,可懷中的簡單往下一縮,正面面對他,轉而猛的抬起自己的膝蓋,就要往顧玖的下腹部位攻去——
顧玖眼疾手快,另一隻大掌打在了簡單的大腿上,將她的腿硬是按回了地面。
而這時,這種感覺高度氣息等等都讓簡單覺得有些熟悉,她下意識地試探出聲:“是顧玖嗎?”
“那你以為是誰?牧之嗎?”顧玖的聲線不如之前的溫柔,此刻充滿了敵意戾氣,帶著質問和攻擊性。
簡單眉頭一蹙,出聲問道:“你知道牧之來過?”
“我不但知道他來過,你們還一起喝酒,他還親了你,後面還發生了什麼事還需要我說嗎?”
他在試探,手機關機,他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他甚至不敢往後面想!
話音一落,簡單眉間的摺痕越加深了,有些許不悅之意:“你監視我?”
如果說她帶牧之回家是有人看見了或者監控顯示,那她和牧之喝酒可就只有他們倆個人知道了。
也就是說,這個房子裡有監控!
他一直像是盯賊似的監視她!
顧玖眸中的深邃加重,她沒有第一時間對他作出任何解釋,是因為心知是事實,辯解也沒用嗎?
“監視的目的,就是為了捕捉你水性楊花的一面!”
他一怒逞一時之快,其實他只是因為想念,所以才裝的攝像頭。
簡單怒睜了眼眸,直直地看著眼前黑幽一片,也不知是她眼瞎,還是她已經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了。
“在你眼裡,我簡單是一個需要你裝攝像頭來監控堤防的人?”
她的人品在他心裡,就如此不堪?
“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要狡辯嗎?”
顧玖沉聲,呼吸有些急促。
他的心彷彿就像是被一層浸了水的油布緊緊包裹著,他快要窒息了。
他在等著她的解釋,只要她跟他解釋,只要她態度放軟,只要她撒嬌,他就會將這口氣嚥下。
可他似乎忘記了簡單是多麼要強的一個女人。
“顧玖。”她低聲念著他的名字:“你所謂的喜歡就是一種極致的佔有,因為被你喜歡,所以要給我套上一層無形的枷鎖和囚籠,成為你愛的奴隸!”
他自始至終需要的都是一個乖乖聽話的女孩兒,按照他的意識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她甚至連解釋的餘地都沒有,就把她打進了死牢,掛上了水性楊花的標籤!
牧之的出現告訴她,她以後跟任何一隻異性都不能正常交往接觸,因為會遭到顧玖的‘警告’。
顧玖微眯了雙眸,聲線有些暗啞地隱忍:“現在明明是你在我們的關係中犯了錯,你卻擺著高高在上的姿態來教訓我?”
他的喜歡來的突然,愛的猛烈,就在昨天他還看著電腦螢幕傻笑,體會到什麼叫做相思之苦和所謂的幸福……。
“我犯了錯?”簡單覺得這話好生諷刺好笑,也確實笑出聲了:“你的監控攝像難道現場直播我跟牧之滾床單了?要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我那層膜還在不在?亦或是陰道里有沒有精子嗎?”
簡單說得激動,甚至覺得有些痛心。
她喜歡顧玖,超乎了她意料的喜歡。
可現在你喜歡的人卻在你面前質問懷疑!
“你要是不心虛,你手機為什麼要關機?”
他一遍又一遍的打電話給她,傳來的都是那冰冷的機械聲。
鬼知道在直升飛機上他是怎麼熬過來這三個小時的!
他甚至要強迫自己不去想後面他們發生了什麼!
他怕……。
簡單闔著眼眸,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幾個深呼吸之後,才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