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
難道陌弦月一個人都沒有選,打算孤單一人?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陌弦月跟琴無邪談論的並非兒女私情,而是關於琴葉冰和琴慕錦的一些問題,包括耶律天赫在內,這些事情都十分的複雜。
朝陽的臉色會難看,也不是以為陌弦月拒絕的話,而是因為擔心。
他的母后對陌弦月已經有了心思,準確的說,已經派了人到她的身邊,若有一時的不對勁,就有可能兵刃相向。
琴無邪離開後的第二天,朝陽一早就來找陌弦月了。
“朝陽,怎麼這麼早?”陌弦月有些詫異的看著已經站在了她房門前的人。
“吱吱……”撿回來的那隻小白猴子看至朝陽,立刻就蹦躂了上去,粘著他,這幾天的相處,它已經熟悉了陌弦月身邊的人。
朝陽輕輕摸了摸小白猴的腦袋,看她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微微笑了笑。
“先去洗洗臉,下來吃東西,今天……我想讓你跟我去一個地方。”朝陽說的有些無奈,又有些神秘。
陌弦月稍稍有些清醒,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朝陽有侷促不安的樣子。
於是點點頭道:“好的,我很快就下來。”
洗漱之後陌弦月就下樓去了,但是在走出房門的時候看到了那個算得上是“熟悉”的人——宇文帆。
宇文帆因為被她下了藥的緣故,心臟到現在還在持續的疼痛中,所以看起來很是憔悴,整個人相較之前也瘦了一大圈。
讓陌弦月好奇的是,拂兒在開啟房門出來的時候見到宇文帆,卻也沒有多大的表示,表情淡然,婦目從冰窖裡出來的一樣。
“拂兒 ……”宇文帆沙啞著聲音喊了一聲。
但是拂兒就像是沒聽到一樣,從他的身邊經過,在宇文帆想要抓住她的手腕的時候卻被她輕易的躲開了。
“少堡主,請自重!”拂兒聲音淡淡的,不帶任何的感情,走到陌弦月的身邊,微微笑道:“陌姑娘,一起下去吧!”
“好……”陌弦月慵懶的拖長了音,別有深意的看了宇文帆一眼,嘴角挑起了一抹邪笑。
宇文帆這樣的男人,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永遠也不會長記性。
加快了腳步走至拂兒身邊,陌弦月問:“怎麼樣?”
“嗯?”拂兒似是不解的看她。
“我問你現在還有沒有心痛的感覺?”陌弦月倒也不拐彎抹角的,直言問道。
“……”拂兒被她問得有此尷尬,片刻就道:“已經很淡了,淡的,好像他就只是一個曾經見過的人,再過不久,也許就會同陌生人一樣了。
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陌弦月拍拍她的肩膀道:“陌生人就陌生人吧,最重要的是,自己活得精彩就好。”
拂兒勉強一笑,“你不會覺得我很無情嗎?”視線朝著樓上看去,又道:“明明過去是願意用生命去愛的男人,可是轉個身,就將他當做陌生人……”
陌弦月嘆息了一聲,道:“女人,其實你不用這麼說自己,不值得你愛的男人,為什麼要記住?還不如多花一些時間去記住應該記住的人。”說著,她還特意瞄了一眼已經在下面坐著打哈欠逗猴子的蘇逍遙。
拂兒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蘇逍遙也剛好看過來,對她一笑。拂兒立刻就感覺到了尷尬,有些不自在的別過了頭去。
“好了,把那個混蛋忘記這麼快就說明你無情,你就當做我給你催眠了,把你的記憶都抽走了,這不就好了?”陌弦月安慰道。
“……”拂兒滿頭黑線。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固定的座位,朝陽還是心不在焉。
“師父,這個蛋花捲很好吃,你快來嚐嚐看。”阿九看到陌弦月,那可是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