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曖洋洋的,真舒服啊。
太陽越來越大,光線越來越烈,照的他們身上火辣辣的,真難過啊。
他們口乾舌噪,他們身體脫皮,他們昏昏欲睡。
他們擔心自己一閉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眼睛了。
正當蔡二炮神智恍惚的時候,突然間聽到蔡大炮驚喜的喊道:“有人進山了有人進山了…”
蔡二炮也驚喜的睜開眼睛,然後就變得驚嚇起來。
他警惕的盯著站在他們面前的一群外國人,張嘴想說點兒什麼,可是卻發現自己不會英語。
他們心裡暗自遺憾,心想,昨天晚上那頭肥羊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時代在發展,科技在進步,山賊也要與時俱進。不學幾門外語,遇到外國肥羊都不知道怎麼和人打招呼最低要求也要把‘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這句話的英語口語給背會吧?
洋鬼子後面走出來一個亞洲面孔的男人,他從揹包裡摸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然後把瓶嘴塞進蔡大炮的嘴巴里。蔡大炮渴極了,貪婪的吸吮著。
蔡大炮喝了一半,那亞洲面孔的男人又把瓶子拔出來把瓶嘴塞進了蔡二炮的嘴巴里。等到兩兄弟把一瓶礦泉水喝完,男人出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謝天謝地,他說的是華夏語,雖然並不是很標準。
“我們是獵人。”蔡大炮聲音嘶啞的說道。“我們進山來打獵。”
“打獵?”男人審視了他們一番,問道:“為什麼被人綁了?”
“因為我們我們的獵物被人搶走了。他們想搶我們的獵物。”蔡大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他們被他們的獵物給綁了,想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啊。
“誰搶的?”
“不認識。”蔡大炮和蔡二炮同時搖頭。
“什麼模樣?“
“一男一女,長的好看,女的也好看…”
“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
“山上。”
“謝謝。”男人笑著說道。
“不客氣。”蔡大炮客氣的說道。“那個能不能幫我們把繩子給鬆了?我們都快堅持不下去了。”
“死一塊不是很好嗎?”男人說道。
“什麼?”蔡大炮和蔡二炮很不解。
男人笑笑,從腰間拔出手槍,拉開保險栓,槍口頂在蔡大炮的腦袋上,猛地扣下扳機。
砰!
子彈從蔡大炮的腦袋穿出去,然後又打進蔡二炮的腦袋裡面。兩兄弟只需要一顆子彈,很節儉。
“長城,你太浪費了。”紅狐嘻笑著說道。她從小腿間拔出匕首,很是利落的割斷了正處於熟睡中的蔡三炮的脖子。
血流汩汩,鮮血染紅大雁臺。
…
…
唐重總算是理解東支鄉的人為什麼不知道五嶺這個地方了,也終於明白五嶺為什麼要叫五嶺了。
因為他們越過兔子山後,又翻過五道山嶺才看到這個被群山環繞的小村子。
這麼遠的路程,這麼艱險的地方,恐怕村子裡的人幾乎都不出遠門吧?
唐重有些後悔對蔡三炮那麼苛刻了,人家收五百塊錢簡直是業界良心價啊。這麼有良心的人,自己還罵人家沒良心。這真是太不應該了。
唐重準備回去的時候好好安慰安慰他。假如他沒有被野狼叼走的話。
不僅僅要爬山,還要下水過河。河水雖然不深,但是河上無橋,只能一步步的摸索著過去。
這難不倒唐重,倒是讓同行的蘇山吃盡了苦頭。身上的衣服幹了溼溼了幹,身上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似的。
唐重尷尬的陪著笑臉,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