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的公司經營運作,只要是藝人,沒有人敢不給他們面子。
唐重偏偏不遂他的意,他就站在謝經城的背後,一步都不願意往前走了。
唐重不說話,阿ken緊張的說不出話,林迴音不喜歡說話,那就只能由張赫本來打衝鋒了。
她掃了眼四周,’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說道:“白姨,真是嚇死我們了。我們接到電話,還以為你被人囚禁,急急忙忙的趕過來,還準備報警呢…沒想到你們只是喝酒聊天。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們就不用那麼慌張了。”
張赫本也是聰明人。她知道現在氣氛緊張,一言不合就有可能大打出手。
雖然她身邊的唐重很能打,可是,旁邊不遠處就站著好幾名黑衣大漢呢。而且,一路走來,她發現這個院子裡有好多保鏢。要是他們全都衝過來,唐重打不打得過?
打得過還好,打不過的話…打到自己怎麼辦?
這太冒險了。
所以,她故意說這是一個玩笑,以此來緩和氣氛。
“現在的小孩子真不會說話。”郭雲縱厲聲呵斥。“什麼囚禁?誰囚禁誰了?這是什麼地方?經城是什麼人?大家都是做正規生意的,會做犯法的事情?道歉。立即給經城道歉。”
郭雲縱老奸巨滑,他故意把張赫本的玩笑話說成真實的,然後逼迫著張赫本向謝經城道歉。
這樣一來,如果張赫本拒絕道歉,謝經城會生氣。
如果張赫本道歉了,傳出去對這幾個女人的名聲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無論如何,這對他都是有利的。
虎兔相爭,自己看戲。
在郭雲縱的心裡,在香灘這塊土地上,謝經城就是老虎,蝴蝶組合就是瘦小的兔子。雙方的戰鬥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而且,在事前他還特別‘好心’的提醒過謝經城,告訴他唐心這個女人有暴力傾向,讓他多安排一些人手在大廳裡面。謝經城雖然不相信一個女人能夠厲害到什麼程度,也仍然聽話的佈置了不少保鏢進來。
如果唐心膽敢在這裡面動手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他們剝光了丟到世紀廣場給人免費參觀。
這樣的事情,他們不會心慈手軟做不出來。
白素急了,端著酒杯主動站起來,一臉誠肯的看著謝經城,說道:“謝大少,你別生氣。赫本年紀小,不懂事。她的話沒有惡意…我代她向你道歉。借花獻佛,我把這杯酒乾了。還請你大少大量,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說完,白素就把手裡的大半杯紅酒一飲而盡。
“三杯。”郭雲縱說道。“至少要三杯。一杯酒就道歉了?你當經城是泥巴捏的好欺負?”
張尚欣也看出來博藝的老闆對蝴蝶相當的有敵意,她也端起自己的酒杯,對著坐在身邊的男人說道:“謝大少,我和蝴蝶都屬於華聲公司。我入行早,算是她們的師姐…小妹妹不懂事兒,我也敬你一杯,代她們向你道歉。”
說完,她就仰起脖子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唐重早就知道張尚欣這兩天會在香灘參加一個活動,而且她還是明天晚上蝴蝶演唱會的特邀嘉賓。
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會在謝經城的酒會上碰到她,更沒想到一向和蝴蝶關係不睦的她會主動站出來替蝴蝶組合說話。
以她在圈內的人氣地位,這杯酒就很有份量了。就是謝經城也得給她幾分面子。
你謝大少再厲害,把所有的大牌全都得罪了,以後誰還願意和你們合作?誰還會願意站出來替你們撐場面?
張尚欣本就長的極美,今天又穿著黑色的晚禮服,高貴冷豔,就像是酒會上的暗夜女王。
站在唐重的位置,只能看到她的一半側臉。
可是,也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