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快速的飛了過來,距離李飛不過百米的距離。李飛這才看清楚宋缺的長什麼樣。他看上去年約四十,劍眉星目,長得極為英俊。整個人看上去很是內斂,如一把未出鞘的寶刀。
他大笑道:“哈哈!梵清惠,你剛才與祝玉研比拼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眼下你還能夠接的下我幾招呢?放下聖子,我便容你安然離去。”
“呸!好你個天刀,趁人之危,你休想!”梵清惠厲喝道。
宋缺大聲道:“什麼趁人之危,換做今天你是我,為了聖子你也會這麼做!都是為了聖子,你也不必來言語擠兌我了!”
此時邪王石之軒也趕了過來,此人看上去才四十不到,也是極為英俊瀟灑,一副處在塵世之外的飄逸氣質,絕不遜色與宋缺。他大聲道:“梵清惠,交出聖子吧!念在同為社稷學院的人,我不為難你。”
梵清惠道:“呵呵,好笑!你也要聖子,宋缺也要聖子,我到底該給誰?不若你們先打一架,誰贏了我就給誰!”
石之軒大聲笑道:“梵清惠,你與祝玉研一戰已經受了傷,現在的你已經沒有資格跟我們爭了!你把聖子交出來,我與宋兄再自行決定聖子的歸屬權。就不需要你艹心了。”
“哈哈,老道士也來湊個熱鬧。這聖子我也想要。”這時一個七老八十,身著灰色道袍,長得慈眉善目的老道士也跑了來,李飛估計這就是寧道奇了。
“我勒個擦,和著我就是一個貨物了!是任由你們瓜分的?”此時李飛的心裡很是鬱悶,但又無可奈何,因為這些人是自己暫時對抗不了的。
梵清惠怒道:“很好!宋缺、石之軒、寧道奇,你們三人眼下就是看我受了傷聯合起來欺負我了?”
寧道奇摸了嚐嚐的鬍鬚,和藹的說道:“梵居士此言差矣,老道士怎麼會欺負你呢。只是大家都想要聖子,如今聖子在你手裡,我們不過是想問你討要罷了。”
梵清惠怒道:“哼!說的好聽!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我梵清惠!聖子如今在我手裡,就是我慈航靜齋的人。你們若是再要逼我交出聖子,休怪我跟你們拼個魚死網破!”
寧道奇又道:“梵居士說笑了,誰都知道你慈航靜齋向來都是只收女弟子不收男弟子的!你慈航靜齋一齋上下都沒有一個男弟子。你說這聖子加入了你慈航靜齋不是說笑嗎?”
梵清惠眉毛一挑說道:“我是慈航靜齋的掌門人,我說慈航靜齋收男弟子就收,我說不收就不收!我慈航靜齋的事情還需要你寧道奇來插手?眼下我已經收了他做慈航靜齋的弟子了!”
石之軒笑了笑,道:“呵呵,據我所知聖子也是剛遇到你,此時還並沒有加入你慈航靜齋,不若我們來問問聖子的意見,問他是要入你慈航靜齋,還是要入我邪門!”
李飛聽到這裡心下大喜。他們都想要自己加入他們的實力,若是可以給自己選擇,那就可以任由自己提條件了。李飛剛想開口提條件,卻發現自己卻不能說話了。
梵清惠大聲說道:“說的好笑,聖子已經是我慈航靜齋的弟子了,怎麼還能再選擇加入你們門派?”
“既然如此,那梵居士就別怪老道士無禮了。”寧道奇說完這話,就要出手,卻突然雙目圓睜大聲說道:“劍遁!你居然用劍遁!”
就在這時,李飛感覺到梵清惠身上一陣能量波動。然後一陣白光閃過,李飛就失去了知覺。
……
群山聳立之間,雲霧繚繞深處。
有一片建築群,建築群的最前端,一個巨大的牌坊,上面寫著大大的三個字——陰癸派。
剛與梵清惠打鬥完的祝玉研回到了這裡。
她一襲黑衣青紗,縱使是快八十歲的人了,可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橫看豎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