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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雖然是玄錦犯了錯,但這件事情事關整個天雲宗的名聲,不能外傳。
玄錦這幾日難得清閒,雖然這幾日他只能趴在床榻之上,因為背部火辣辣的痛讓他只能趴著,但不用再處理各種各樣的宗門事務,他一下子定當了許多。
其實這幾日他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有沒有必要再留下來。
現在仔細回想,他或許早就不應該留在這裡了,或許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才是能規避一些事情發生的途徑。
大概是因為褚嬅的那些話讓他切切實實的明白了,自己之前是多麼的愚蠢,還一直以為自己默默守候就好。
在師尊的眼中,大概自己就是一個跳樑小醜,每天圍繞著他身邊,一直演繹著一場極具滑稽的鬧戲。
年少時的愛戀,在得知對方早早就知道他心意卻視若無物之時,他那些年對褚嬅浮現的愛意突然煙消雲散了。
他突然看清了什麼,是往前的那些年,從未有過的清晰。
他或許,真的該離開了。
“大師兄,我剛捉了幾條新鮮的魚,你是想吃清湯還是紅燒。”玄錦的屋外,再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又是這個傢伙,這其實不僅變著花樣的給他找東西吃,還總是趁著他休息的功夫溜到他房間來。
若是之前,他肯定不讓這個人進來,可是他現在只能趴在床榻上,那你還能管得了這人。
沒等到玄錦的回答,彥殊二話沒說的直接推開房門,徑直的走到玄錦面前。
他舉著一條四五斤重的魚兒,這魚身上甚至還在滴水。
“大師兄,問你你沒回話,我只好進來了,就這條紅燒還是燉湯?”彥殊這個傢伙絲毫沒有一分的自覺,臉皮厚的能堪比城牆。
玄錦朝他默默翻了個白眼,看著那魚兒身上在滴水,他頓時就有幾分嫌棄,“你拿開些,水要滴在我頭上了。”
彥殊這才往旁邊拿了拿,與此同時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床榻邊,“你想怎麼吃這條魚,你說了我就拿開些。”
這人著實是無賴的很。
要不是此時此刻他趴在這兒,真想上去給他一記耳光,這個彥殊究竟是要做什麼,別的弟子見到他都是躲得遠遠的,就他一個不僅不怕他,還要湊那麼近。
雖然彥殊的臉皮十分的厚,但意外的讓玄錦不是很排斥。
見他依舊沒有回答,彥殊卻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既然你不說,那就燒個辣椒魚吧,這條魚這麼大,師兄你一個人可以的吧。”
辣椒魚?
他是想辣死他麼,明明知道他不能吃辣,玄錦朝他瞪了一眼,同時道,“我不吃,還有說辣椒魚,你是想謀害我麼。”
彥殊表情故作誇張,“怎麼會,我是好心好意,既然大師兄不喜歡這個燒法,那你給我提個意見唄。”
“……”反正是躲不過唄。
這玩意非得讓他說一種吃法,他不說就這般折磨他,玄錦十分無奈,隨口說了一句後,那彥殊直接拎著魚去廚房了。
耳邊總算是清淨萬分了。
也不知是不是彥殊每日變著法子的給他投餵,經過這幾日的修養,玄錦很快就能下地走路了。
他的院子不大,院子裡能住能用的房間也沒幾間,說起來他這個院子看起來要比之前修整不少,看來是彥殊那個傢伙。
原本要這個院子是因為此處距離褚嬅的院子極近,所以才住在這裡的。
現在一想,卻覺得自己真是傻,放著別處大院子不住,非得擠在這個又破又小的院子,不過也沒關係,他很快就要離開了。
玄錦已經決定,這次禁閉結束,他就休修書一封給師尊,他要下山歷練。
這整個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