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溪言臉上的笑意都淡了幾分,他露出十分鄭重的表情,而後對她道,“鶯鶯,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能對大師兄動手呢,那可是我的師兄,我們是同門師兄弟。”
他說的那般情真意切,可崔鶯鶯似乎並不相信溪言說的話,她緊緊地盯著溪言的臉龐,試圖從他的臉上中找到一些端倪。
“鶯鶯,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突然提起這個?”溪言反問道。
崔鶯鶯卻像是看到陌生人一樣,將溪言上下打量一眼,然後才開口道,“可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不是最討厭他的嗎?”“是他讓你一直久居人下,是他讓你的光芒黯淡無光,也是他奪走了本該屬於你的位置。”
“現在你卻告訴我,你們是同門師兄弟,你不能對他動手。”
崔鶯鶯眼中閃過些許諷刺,而後又像是明白了什麼,喃喃自語道,“難怪之前我讓你對他動手,你卻一直沒有付出行動。”“溪言,你實話告訴我,你對你大師兄是不是存了別的心思。”
雖然她拼命想把這個念頭丟擲腦海,但心中卻始終有個聲音告訴自己:這種可能絕不是空穴來風!要知道,她已不止一次跟他提及想要除掉玄錦、對其下手之事,然而每次得到的都是答應的好好的,實際情況卻是毫無動靜。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望向溪言時的神情更是顯得格外古怪。
看到她露出這樣的神情,溪言的臉色驟然一沉,然後用一種低沉而又堅定的口吻向她解釋道:“鶯鶯,關於這件事,我之前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實在不理解你為何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玄錦與我本就是同門師兄弟,如果我對他痛下殺手,那豈不成了不仁不義之徒,屆時不光宗門不會承認我,就是百家仙門也容不下我。即便將來有朝一日登上哪個位置,也難以服眾。”
“有些事情並非我不願去做,而是受到諸多限制,身不由己啊!希望你能夠體諒我的苦衷……”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溪言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似乎帶著幾分無奈與苦澀。
“至於你問我對大師兄存了別的心思,那更是無稽之談。我說真的對他存了心思,又怎會暗地對他下手。”溪言背脊起了一身薄汗,他實在沒想到,崔鶯鶯居然能有這種猜測。
他的確是對玄錦存了心思的,但也不妨礙他對玄錦動手。不過,他不會殺了玄錦,他只是想拿回本該屬於他的東西。
崔鶯鶯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釋懷的笑道,“也對,你若真對他存了心思,也不會讓我爹四處散播謠言,詆譭玄錦的聲譽,讓他受人厭惡。”“更不會讓褚嬅仙尊以為他這位大弟子品行不堪,不能委以重任。還有上次你讓我爹設法拖延他回宗門,雖然還是被他搶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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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倒是我誤會你了,你的確不像是對他存了心思的。”
溪言一字一句的聽著崔鶯鶯說話,實則心中已經起了要殺她的心思。這個女人遲早會誤他大事。
“鶯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誤會,但你一定要相信我。”
崔鶯鶯點點頭,笑道,“你大師兄做夢都沒想到,親近的二師弟背地裡一直想替代他的位置。甚至,還想從他身上拿走屬於他的——”崔鶯鶯的嘴巴被人捂住了,她只能瞪著溪言,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溪言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嚴肅了起來,“鶯鶯,這可是在天雲宗,這種話你不能亂說。”
瞧他這臉上一臉嚴肅,彷彿天要塌下來一般。崔鶯鶯心中暗自嘀咕:自己不過就是隨口一說罷了,又不是當真當著其他人的面說的。
緊接著,她用力扒開他的手,然後轉過頭,直直地看向他,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其實這次來,除了想問你那個問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