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你們為什麼要上去?”
“話說回來,你們到底是誰?這個地方可是我們家院子不是隨隨便便可以闖進來的。”
雖然被牽制著,夥計依舊不依不饒道,他似乎根本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玄錦目無斜視的瞟了他一眼,厲聲再次質問道,“這個該如何上去?”
與此同時,彥殊也很給力的加大了幾分力道,他低聲在夥計耳邊呢喃,似惡魔的低語。
“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這胳膊擰下來。”
彥殊臉上明明是笑著的,可說出的話卻讓夥計無比膽寒,他渾身發抖,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不得了的人。
他支支吾吾半晌,而後才道,“從那個巷口一路向前走幾十米,再向左就可以看見一條樓梯。”
“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裡面就幾張桌子,是尋常喝茶談事用的。”
他這亭子也就堆的高些,而且這周圍的人都能進去,也並無什麼特別,真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執著一定要上那個亭子。
得到想要的答案,玄錦並再也不理會他了,況且有沒有特別之處也不是他能隨便說的算的。
按照他所說的方向一路向前,果然看到了一個樓梯,踏步一路向上,從這個角度看,的確是可以看到他們剛才所在的一個位置。
看來剛才那個人就是站在這個地方張望著他們的。
這亭子從外面看倒像是坐落在這間染坊之內,實際上裡面還有一條巷子隔開了。
不過他在四周看了一圈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什麼詭異的人影,看來那個人早就走了。
玄錦又從亭子上下來,再次走到夥計身旁,“你剛才有沒有看見有人從這上面下來,你和他是不是一夥的?”
剛才上亭子是玄錦一個人上去的,彥殊留下來看著這夥計,雖然他鬆開了鉗制他的雙手,但他眼睛確是一直死死的盯著他,防止他有其他動作。
夥計原先是低著頭的,可這會玄錦突然和他說話,他才茫然的抬起頭,又聽到他問的是什麼,頓時臉色有些不太好。
“我,我沒看見有什麼人從上面下來,也不知道你們所說的那個人是誰,我也不是和誰一夥的。”
“而且你剛才不是自己上去了麼,這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亭子。”
玄錦再次仔細打量他臉上的表情,發現他是真的不知道有沒有人,這才暫時放過他。
既然那個人能夠藏在暗處,想必隱藏身形不讓人看見,還是能做到的。
要說他為什麼感覺這夥計可疑,也是結合他剛才奇怪的舉動,明明是青天大白日,怎麼看見他們來就要說閉店打烊了?
不對,這裡面一定還隱藏著什麼貓膩。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說?這青天白日的你關什麼店?”玄錦又開口問道。
本以為他們問了關於亭子的事情後就不會再和他說話了,沒想到怎麼又開始審問他了,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也不知道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玄錦二人的目光盯的他有些後怕,連同聲音都變得語無倫次了起來,“我,我能有什麼話沒說,關於打烊,那是因為我還有其他事情,所以要把門店給關了,你總不能不讓我關店吧。”
“還有,我是真沒有見過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若撒謊天打雷劈。”
見他一番話說的頭頭是道的,玄錦又低聲重複了一遍,聲音中帶上了幾分壓迫感,“你說的都是真的?”
要不說他們是師兄弟呢,在玄錦開口之際,彥殊也是極為配合的一把抓住夥計的雙臂,又把他給牽制住了。
一連被鉗了兩次,那夥計都有些崩潰了,為什麼又要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