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臉上的細微幅度動作,便能洞察出這個人心裡是什麼情緒。
要不是天塹劍只有到玄錦手裡,才能起作用,他又何必苦苦尋覓這麼多年,只為了尋這把劍。
他不會逼迫他,
可他這話說的,不就是在變相逼迫他麼,他說與不說,對方難道就會不知道麼。
簡直是可笑至極,玄錦冷聲道,“請問,這算我們合作中應當告知對方的內容麼。”
“如果你想知道我在裡面發生了什麼,你大可自己進去,也不必來問我,這麼不相信我,又有何必要談合作呢?”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南銘煊赫朝他擺了擺手,一臉無奈道,“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會逼你,不過只是你不願意告訴我,那你最好也不要告訴別人。”
說到這裡,南銘煊赫的語氣還算正常,只是後面這句,他臉上的神色變得有幾分晦暗不明。
“玄錦,你這個人我還是很欣賞的,但你這個人,好事做不得多,壞事做不到底,實在是矛盾得很。”
“可你天生高傲,若是想當個徹底的好人,下場必定悽慘,若是想當個壞人,卻又壞不徹底,註定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助力,我想幫你指引一條正確的路,而且你也不希望有一日我們成為你師弟的助力吧。”
……
這究竟是威脅,還是警告?若自己不配合,對方便會協助自己的敵人,來對付自己。
玄錦心中暗歎,這個南銘煊赫果真不好對付,他究竟是如何知曉他和溪言之間的事?
此人實在可怕。
“然而,我仍十分好奇,你究竟是如何得知此劍的存在?”玄錦話鋒一轉,轉而問道。
南銘煊赫眼角微搐,他這話題轉變得也太快了些。
他剛才分明是在提醒玄錦,怎料人家話鋒一轉,又扯到天塹劍上了。
這思維之跳躍,實非常人所能及。
“在我龍族世代記錄歷史的石碑上,有關於天塹劍的記載。
不僅如此,天塹還是一把雙生劍,只是石碑有所殘缺,關於另一把劍的記載,至今不明。”
“至於其他,我暫時無法告知於你,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肯對我全盤托出,我自然也不會將一切都告訴你。”
“哦,原來如此。”
玄錦顯然並不相信他的這番話。神尊的佩劍,怎會被記錄在他們龍族的石碑上。
千萬年前,龍族似乎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妖族,又怎會記錄如此久遠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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