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卻沒能如願。
那些人不僅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整條胳膊,還在他的身上拳打腳踢。
劇烈的疼痛讓他下意識的蜷縮身體,可這些人不僅沒有就此放過他,反而是對他更加猛烈的毆打。
“哼,就是這個傢伙,居然還敢掌門仙尊走這麼近,真當自己是什麼蒜呢。”
“就是。”
“不知道整個天雲宗只有大師兄才能和師尊那麼親近,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是一個山外來的小雜碎,仗著自己年紀小就敢霸佔褚嬅仙尊,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了。”
鋪天蓋地的咒罵聲,伴隨接踵而至的踢踹,那一瞬間就好像置入了寒冰地獄一般。
情急之下,徐子寰只能抱住頭,但身體上的疼痛讓他止不住的痙攣,他大聲痛哭,邊哭邊喊,“我沒有,不是我,我沒有霸佔師尊,我沒有,嗚嗚……。”
他沒有,他什麼都沒有做,是師尊對他好的,他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他,他明明什麼都沒做。
見他哭了,這些人踢的更兇了。
“還敢狡辯,好好長長記性,敢得罪大師兄就要知道是什麼下場,大師兄最看不慣你了,你難道不知道麼,還真以為大師兄會對你多好多好麼,想都不用想。”
哪怕徐子寰一直在向他們求饒,可腳下的功夫依舊沒有停下半刻,彷彿他們就是故意要把他往死裡踢。
徐子寰只覺得委屈,可他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不知道,身上被施加的疼痛讓他只能蜷縮著身子。
不管他怎麼解釋,對方依舊不肯聽他的話,他手足無措,只能開始求饒。
“我沒有,不要打我,我真的沒有。”
小孩大概這輩子以來第一次被人套住腦袋打,甚至連話都說的語無倫次。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些人終於離開了,只留下他一個人躺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讓他無法抬動手指。
憑什麼要這樣對他,他錯了什麼?為什麼大師兄要這樣針對他?
還是第二天一早,有路過此處的弟子,這才發現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徐子寰。
雖說修仙這人體質要比常人好不少,但他畢竟修為還不高,年紀也不大,被這麼打一頓,傷得不輕。
徐子寰在宗門內受傷一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凌雲峰。
褚嬅也是罕見的如此憤怒,自己新收的小徒弟,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了,還是在凌雲峰內。
這件事情極其惡劣,居然發生了同門傷害同門的事情,若不是這孩子命大,他是此刻已經命喪黃泉了。
看著徐子寰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他又回想到子寰為了救他死在他懷中的景象。
他不敢相信,若是他在死一次,自己還能受得住麼。
褚嬅守在徐子寰床邊,直到他情況相對穩定一些,他才從房間裡出來,而此時門外已圍滿了大半個天雲宗的人。
褚嬅一出來,凌厲的目光便直直的掃在玄錦身上。
要不是徐子寰親口所說,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大弟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居然能生出這般歹毒的心思來。
“玄錦,你給本尊跪下。”褚嬅的聲音冷冽,但在場的人都聽的真真切切,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玄錦。
玄錦面色蒼白,望著褚嬅的眼神透著一絲不可置信,然後“撲通”一聲,筆直的跪在院子中。
褚嬅為什麼要這樣看自己,他難不成覺得是自己對徐子寰動的手。
這還是第一次,褚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罰玄錦,以往照顧他是大師兄,所以都會給他留幾分臉面。
“師尊,六師弟的事情,真的和弟子無關,弟子也是今早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