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很棘手的問題。”
“我昨日與師兄路過此地,發現此處有一戶姓王的人家,家中的房樑上被貼了一種奇處處透著邪惡的符咒。”
“仔細研究了一番之後,師兄和我都不清楚其中的來歷,但都懷疑和魔族有關,這才想請精通符祿的四師兄來瞧一瞧,看一看能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什麼嘛,原來是符籙,慕離微微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他這幾日在山上修為疏忽被大師兄發現了呢。
等等,怎麼會是符籙?不是,為什麼會是符籙。
慕離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他目光偷偷瞄了眼玄錦,他十分的不理解,究竟是什麼樣的符籙,就連大師兄都不清楚,居然能請到他。
也不知為何,他心中就慕然的揚起一抹特別的情緒,那種讓人心臟會加速跳動的情緒。
你看,大家公認的天才大師兄,居然也有不知道的東西,居然也能有請教別人的時候。
那這是不是說明,他也是有被人認可的一面,不至於是那麼的廢柴。
一想到此處,他心中得意之情更加難以言表,連同說話的語氣也變了,“咳咳,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看看。”
“不過事先說明哦,我也不一定會見過你們說的那個什麼符咒,到時候沒解決可不能怪我。”
雖然心中得意的不行,但慕離也不是沒有理智,畢竟話不能說太滿,萬一是自己沒見過的東西,自己再信誓旦旦的保證,問題都解決不了,豈不是要丟大發了麼。
見他一臉得意樣,玄錦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本想說些什麼終究沒說出口。
他壓根就不想讓人知道,有七煞咒這麼一個東西,雖然他之前向彥殊提起過,但也沒想到這廝會偷摸摸的叫來慕離。
不過既然木已成舟,他又不好再多說些什麼,從袖中拿出那張被他蹂躪的,有些發皺的臨摹圖案。
看到玄錦將東西拿出來,慕離也很自然的從玄錦手中接過那張紙。
只不過心中有幾分不解,大師兄把紙張揉成這樣做什麼,這難不成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還沒等他想清楚,他就直接開啟了紙條,第一眼看,這畫技工整,筆鋒婉轉,不愧是大師兄,畫工還蠻不錯的嘛。
再看第二眼,他臉上的表情瞬間有些凝重,還是個蠻複雜的圖案,看起來不太簡單。
待他再仔細看清畫上的符咒,原本還帶著幾分驚訝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悚了起來。
這是什麼玩意?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這好像是禁咒吧,而且看這個畫風走向,明顯是極為惡毒的那一類。
難怪連大師兄都說沒見過,就這玩意,他也不一定說能認識。
他身子略有些發抖,顫顫巍巍的指了指這張紙條,然後問向二人,“這,這你們是從何處找來的,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是一種極其陰毒的符咒。”
廢話,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一種極其陰毒的符咒,這還用他說。
“誒,只能說下這個詛咒的人,一定對這個人恨之入骨,但要具體說是什麼毒咒,我也很難確認這是什麼。”
慕露面色有幾分難堪,本來以為終於能輪到他出場大顯身手了,可憐他一腔熱血還沒來得及發揮,就被扼殺到搖籃之中了。
眼瞅著氣氛有些低迷,彥殊連忙向前一步站出來打圓場,“連四師兄都不清楚,那這一定和禁術有關。”
“對,一定是和禁術有關。”慕離非常贊同的點了點頭。
瞧,不是他不知道這個東西,而是這個東西是禁術,他又怎麼可能接觸的到呢。
見他這般撇清自己關係的模樣,玄錦微挑眉,對於這個結論他早就知曉,不用再聽他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