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的。”
玄錦心裡暗自嘀咕,何止是不好相與,簡直就是想要將他置於萬劫不復之地。一想到這裡,他的臉色也變得愈發凝重起來。
然而,溪言卻毫不退縮,走到眾人的面前,堅定地直視著玄錦。
“大師兄,事已至此,你還要否認嗎?”
溪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憤,彷彿對他這位大師兄感到痛心疾首:“不久前聽聞,鬼王舉辦壽宴。原本作為賓客出席的魔尊,在看到鬼王身邊的你時,出手爭奪。”
“聽說那場戰鬥,當真是驚心動魄、激烈無比。好像師尊當時也在場。”
“那件事鬧得如此之大,大師兄難道還想說自己跟魔尊毫不相熟嗎?”
玄錦眸子緊盯著彥殊,他背後到底有多少勢力,這件事他居然也知道。
祁祀微嘆一口氣,用著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對他道,“這下不好辦了,你這位師弟知道的還挺多。”
玄錦沒理會他,只是死死的盯著溪言。
溪言的一番話再度引起軒然大波。
那件事情雖然並沒有廣泛傳播開來,但當時參加壽宴的人可不在少數啊,很多人都親眼目睹了這場激戰。
所以,當溪言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大家都預設了,玄錦肯定和魔尊有聯絡。不然他要如何解釋,魔尊為什麼要為了他,和鬼王祁祀拼個你死我活呢?
這豈不是自相矛盾嘛!
“這就是你說的證據,溪言,你憑藉這一點就認定了我和魔尊勾結,會不會有些草率了。”就算他知道那件事又怎麼樣,憑藉此斷定他與魔族勾結,根本就沒有依據。
“那次宴會之前,我從未見過魔尊,何來勾結一說,還有你不妨親口問一問魔尊,他認不認識我。”
見玄錦說的信誓旦旦,眾人又覺他說的有道理。誰說那日魔尊和鬼王搶人就是因為和玄錦認識呢,指不定魔尊和人有仇,轉搶別人的心上人也說不定呢。
眼瞅著自己主子的名聲遭到眾人的懷疑,甚至大家都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主子時,她真的是有種想捧腹大笑的衝動。
彥殊冷冷掃視了她一眼,朱顏瞬間不敢動了,只覺得後脊冷汗直往外冒。
真搞不懂主子要做什麼,本來還以為他今天過來是來搶親的,結果坐在這邊半天,動都未動。就聽著他們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魔尊大家自然不敢多置喙,便只能在將懷疑的視線,落入溪言身上。
察覺到大家都看著自己,溪言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又道,“大師兄,你若現在回頭,這些事情我們都可當做不知道,你也還是我們天雲宗大弟子。”
現在回頭?當做不知道?這是明明白白的想讓他坐實罪名。
玄錦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見他固執,溪言面露失望之色,不再言語,卻將視線轉到旁邊弟子身上。那隨他一同而來的兩個弟子,心領神會的往前站了一步。
卓玉、卓飛這兩個人的名字可能大家都沒聽過,但之前暴打徐子寰的人裡卻有這兩位。
“諸位,請聽我們兄弟一言。”
“大家都知道天雲宗大弟子的身份是如何特殊吧,這麼一位掌門繼承人,放著好好的山門不待,卻偏偏跑下山,大家以為如何。”
人群中有人問道,“是以如何?”
卓玉率先開口,“自然是他自知有愧,被罰下山嘍。”
“你放屁,徐子寰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大師兄所為,這件事情二師兄明明都已查清楚了,分明是你們心生不軌與魔族勾結對徐子寰動手。”沐雨楓是真的坐不住,眼看他們一個個都往玄錦身上潑髒水,他哪裡看得下去。
“慕師兄,哦,沐雨楓,你如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