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爭奪,但這一次他是真的有幾分不忍。
看著猶如行屍走肉般的玄錦,止戈還是沒像以前一樣,而是站了出來。
褚嬅看著自己的三弟子,細長的眸子微微拉長,看著他的眼神透著幾分審視。
以往從來不見他出來說話,此刻站出來有事要做什麼,難道也是為了給玄錦求情麼。
“能有什麼蹊蹺?不是玄錦又能是誰?”褚嬅冷聲道。
止戈向前一步,“大師兄這些年料理宗門事務,無一不盡責盡力,對宗門弟子們也是呵護有加,所以弟子覺得,大師兄不會蠢到會對六師弟動手,你說對吧,二師兄。”
彼時,溪言也是有打算出來替玄錦說話的,沒想到被止戈搶先了一步。
這會止戈故意提起他,他自然不能裝作什麼都沒聽見,“是,三師弟說的不錯。”
“師尊,此事定有蹊蹺,大師兄一定不是傷害六師弟的罪魁禍首。”
“師尊,不妨讓六師弟親手指出傷害他的人是誰,我們將他們找出來。”
哪怕是弟子們挨個出來求情,褚嬅都不為所動,“子寰說他被打的時候,被人矇住了腦袋,那些人說是因為他和本尊走得太近,要給他一點教訓。”
止戈忙道,“六師弟當時被矇住了腦袋,又怎麼會知道打他的人是誰?”
褚嬅冷哼一聲,“原本他也是不知道的,可那些人一邊打他,還一邊說他們是大師兄派來的,說他得罪大師兄就是這個下場。”
“整個天雲宗,敢自稱大師兄,只有玄錦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