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玄錦將她扔在那個袋子裡,是讓她恢復傷口,穩固妖力的,她也就暫時認為他們不會對自己動手。
“既然你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說說蒔欒和你的關係。”
把她留著,並非玄錦心善,這狐妖雖未害人,但到底也是個妖物,也保不齊她之後會不會害人,但只要她還沒動手,他就不會隨意動她。
他玄錦把她留著,是想用來探查那條龍的下落,既然同為妖,或許多少知道些內幕。
他以往從未和魔族打過交道,也甚少有機會,不過有一點他能肯定的是,就算胡小柔什麼都不知道,那她也一定會有能讓他們找到內幕的辦法。
聽玄錦提到蒔欒,胡小柔的神色又暗淡了幾分,她似有幾分掙扎,但知道再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後,無奈開口道,“我以為你們不會再問,看來你們還是很好奇,我在那件事中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那晚,火光微曳,但女人所講的每一個字,卻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就連慕離聽完都是久久未回過神來,原來她和蒔欒兩個人之間居然還有著這麼一段故事,難怪初見她時,她是狐狸原形,竟是為了讓蒔欒入輪迴,耗費了自己一半的妖丹和半數精血。
一個妖,居然能為一個普通的人做到這個地步,就為了回報昔日的收養之恩。
當她還是一隻受傷的小狐狸時,她把她帶回了家,無微不至的悉心照料。
哪怕是知道她是妖之後,她也沒有因此而嫌惡她,但後來這一人一狐還是因為某些原因分離,這狐卻在得知她被迫嫁給一個人渣後,義無反顧的回去救她,雖然沒有成功,也險些神魂俱滅,但卻她遵守了她們之間的諾言。
或許這世間,妖比人更重情重義。
聽到這麼一段故事,玄錦難得的,在她身上尋到了一處和自己共鳴的點,至少在這一刻他理解了這隻妖,或者說這個女人的全部意圖。
他目光炯炯的望向她,言語肯定道,“所以你才會趁著那段時間去殺王昭平。”
原本還陷入回憶中的胡小柔身形一滯,抬起頭,她的目光慢慢的對上了玄錦的視線,只是她面頰泛白,像是被說中了心事。
“其實你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卻還要去放手一搏。“
“因為你早就想好了,若是真的能偷襲成功,殺了王昭平,那也算是為蒔欒報仇了,若是不能,你就這麼死了,也算是陪她一起。”
是啊,她能與她共生,亦能與她共生,她們兩個之間何止昔日的那點恩情。
胡小柔沉默半晌,卻忽然開始打量起玄錦,然後露出瞭然的神色,“原來你和我一樣的人。”
一樣?其實是不一樣的吧,因為她們之間的感情是相互的,她是如此的幸運。
但他,從始至終,那都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眼瞅著玄錦神色暗淡,彥殊不由的捏緊拳頭,看著胡小柔的眼神中染上了些許猩紅之色,他好不容易讓玄錦已經逐漸遺忘掉那個人,她又讓他想起來了。
他倒不是害怕玄錦對他師尊舊情復燃,只是不希望他的人,心裡卻一直念著其他男人。
“說起來,有件事還得麻煩小柔姑娘。”彥殊突然開口,打斷了他們之間似有似無的惺惺相惜。
玄錦蹙著眉回頭望向他,看見的卻是他那張笑的有些燦爛的臉,想對他說些什麼,終究沒開口,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彥殊打斷的時機不太對,或者說會在他陷入某種情緒時,生硬的結束某個話題,在開啟某個話題。
但每回一看到他那張臉,就會讓他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相較於玄錦的疑惑,胡小柔著實不太好過。
這還是第一次,只第一眼見到就讓胡小柔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