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真的做了,跑過去扯著他的胳膊低吼:“你亂叫什麼?”
“我有叫錯嗎?”他倒是一臉無辜。
她氣急敗壞地低叫:“很快就不是了,你別想害我再嫁不出去!”
說完,她瞪他一眼:“也好,反正我們話也說清楚了,你不急的話,等我下次回y城再約個時間辦手續,你難得來一次x市,順便玩玩吧,我還趕著上班,就不送了。”
他沉默了一下,這是打發他嗎?
“你不餓嗎?”他說:“再陪我吃餐飯吧。”
她心底一軟……反正她也餓了。
路過第一家早點攤的時候她停下來,時間已經不早了,難不成要帶他去喝早茶啊?
“小城市,早點也沒有y城的精細,你將就著吃。”
說完,她讓老闆下了兩碗酸辣粉。
看著她往自己碗中補了一勺辣油,他挑眉說:“我記得你不愛吃辣的。”
“人都是會變的,你才知道呀?”
她吸著麵條,覺得還是一點滋味都沒有,吃得她直想吐,但她還是強忍著嚥下去了。
“好了,吃也吃了,睡也睡了,聶少你該滿意了吧。”她揮揮手:“再見!”
他站在那,丰神俊郎,陽光在他眼底跳躍,一閃一閃的,黑眸灼灼,無比閃耀。
“再見!”
他輕輕地說,再沒有糾纏。
她輕舒一口氣,轉身,強迫自己不去回頭。
再見——
再也不見!
她終於解脫了。
可是心底某個角落,卻沉甸甸的,裝滿了深深的,失落。
此時,還有一個女人,也和她一樣心情沉甸甸的,不,她是煩悶,惱恨,狂燥不安。
y市。
齊悅捶著面前的鐵柵欄門,原本軟綿綿的嗓音變得嘶啞,聽上去更加沒有氣勢:“來人啊,放我出去!”
沒人搭理她,事實上,這是警局暫時收容那些疑犯的房間,條件甚至沒有看守所好,而且之前也有人吩咐過對她特殊“照顧”,所以就算她叫破嗓子都沒人在意。
最後,她識趣地縮回牆角那張髒兮兮小床上,翹起腿想,以為這樣就能難住老孃了?局子嘛,老孃也不是沒去過,以前掃h的時候,她被關進去好多次,然後不是再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只是這次她是被陳慧親手送進來的,對方這次為了趕走她可是下了血本,那些警察的態度又嚴肅又死板,她一個人被關了一晚上,才會有些沉不住氣。
她恨恨地想,想玩死老孃?哼,老孃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一定要把你們那些破事都抖出來。
但是,萬一人家根本連個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怎麼辦,畢竟這是個財大氣粗的社會,想想她又有點心慌了。
關了她將近24小時,才有人過來提審,她捋了捋散亂的頭髮,儘量讓自己顯得高傲,才踩著高跟鞋走出去。
審問她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民警,眼神凌厲,很精明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他威嚴地說。
“齊悅!”她撇嘴,心想裝什麼裝,昨天一抓我過來不就問過了?你吠得再兇,也不過是有錢人的狗。
“年齡?”
“23。”
“身份證號?”
她報出一串數字,民警裝模作樣地在電腦上敲打了幾下,眉頭一擰說:“不對啊,真正的齊悅不是你這個樣!”
“我整過容,是聶夫人出錢替我整的,她……”她叫了幾句,昂起下巴說:“我要見聶夫人!”
警察呯地一下拍著桌子。
“你以為你是誰啊?國家主席想不想見?”
“你告訴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