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掉。
老張眯著眼晴盯著他說:“真頂不住了?”
“不行了,真不行了。”
老張把衣角掀開,用那把鋼鋸把衣角線挑開,一個不大的朔料包掉了出來。
幾個人都盯著他的動作,老張把包開啟,裡面是一個密封的朔料包,裝著幾許白色的粉末。
“老李,你行啊,還藏著這好東西,快給我點,我不行了,受不住了。”一直打哈欠的主把朔料包搶過去,用指甲挑了一點粉末放到鼻孔用力一吸,整個人向後直直的挺去,過了好一會,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滿臉了精氣神。
“老李,你這是高純,真爽。”
被叫做老李的對另外兩個人說:“要不要來點。”他們平常都磕粉,被抓到這裡百無聊賴,紛紛用指甲挑了幾許粉末湊到鼻孔,然後用力一吸。
十多分鐘之後,吸食了白色粉末的三個傢伙,一個個的精神亢奮起來。
老李看了看時間,估計差不多了,他對幾個人說:“咱們得想法出去,在這裡做什麼。”
已經被冰粉刺激的亢奮的幾個人說:“怎麼出去?”
老李沒有說話,掏出鐵絲來,捅進鐵欄上面的鎖上,慢慢的撬動,過一會兒,就聽到‘咔’的一聲,門鎖被他捅開了。
值班室裡,平時能熬到十一二點鐘才睡的葉良辰和楊旺感覺到頭有些發沉,眼皮打架。
周昊說:“怎麼困成這樣?”
楊旺說:“今兒就是困,楊所,你先頂一下,我眯一小會。”葉良辰也隨聲附和。
周昊笑道:“沒事,困了就睡會,就這麼幾個人,還能出事咋的。”
看到楊旺與葉良辰閉上了眼晴。周昊收起笑容,他把盤子裡還剩下的食物倒進馬桶衝了下去,把不該留的東西全部收拾乾淨。
然後他走到兩人身邊輕輕喊了一下,兩個人睡得很香。他走到報警系統那裡,從兜裡掏出一段十幾厘米長的絕緣導線,分別把兩頭同時插入火線,短路引起的電火花瞬間擊穿了報警系統。
做完這一切後,周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他把導線揉成一團丟到便桶衝了下去,然後回到值班室躺在兩人身邊假裝睡去。
整個二層關押嫌疑人的隔離室只有顏如玉和老李一夥人。顏如玉從被關進這裡後,她就意識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她隱隱的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可又偏偏不知道對方的陰謀是什麼。
她知道自己的對手有多麼強大,這麼多年來她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為母親報仇,甚至為此傷害到了無辜的人。
可是一想到母親曾經的悽慘,她就無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就算拼盡所有,她也要讓害死母親的人得到應有報應,包括她的生身父母。
她能夠這樣堅強的活著,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看到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那個男人為了他自己的前途,拋棄她的母親,對她不管不顧,他所注重的只有權勢與金錢。
顏如玉在她母親的墳前曾經發誓,她要讓他一無所有,讓他所得到的一切化為烏有,那樣才能懲罰他。
她要讓害她母親的那個女人失去她最親的人,讓她體會到那種失去至親的痛苦。只有以牙還牙,她才能感受到報復的痛快。
她做了這點,差一點讓那個愛她,肯為她去做一切的、同父異母的哥哥死去,可是在最後的時刻,她的心軟了,當她看到他痛苦的失去了顏色的臉,絕望到了失去靈魂的眼神,顏如玉的心還是軟了。
她不是那樣殘忍的人,雖然她的心被仇恨所蒙弊,但是她仍然無法做到那樣的殘忍與冷酷,她告訴了他,和他上床的那個女人不是她,而後離開。
一幕幕的往事彷彿電影裡面的鏡頭,一幅幅的從她眼前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