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是,建奴氣數已盡,不復當年的跋扈。屠殺無數的華夏子民,如今卻被人刨墳辱屍,也算是佛門所說的報應不爽吧。
“軍長,劉先生,馬福田到了。”就在劉申與孫殿英商量著等下的行動之時,門外跑來一名軍官,恭敬的向在座的兩人彙報著實情。此人是孫殿英的親信,劉申見過幾次,是個可以信賴的人。
馬福田本是清東陵東溝村的一名土匪,他遊手好閒,專靠“綁票”過日子。後來,搖身一變,成了一名堂堂的28軍團長。此前,盜挖東陵的文物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這次調防,就是想著最後幹一票大的在走。
正因為如此,才會被劉申與孫殿英拉入夥。馬福田隨軍之後,按照規矩是要隊伍調防,必須從保定開往灤縣。這就會途經玉田縣新安鎮時,按照三人的商議,先有馬福田喬裝土匪入陵,然後由孫殿英來“剿匪”。
“劉先生,馬福田不過是奉軍的喪家之犬,這樣的紅利我們何苦分他一份?”對於當初聯絡馬福田做這事,孫殿英就異常不滿,頗多怨言。沒事誰願意被人分薄了自己的利潤呢,倒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對於此事,劉申卻也有著自己的主意:“孫將軍,馬福田是奉軍的人,雖說張大帥兵敗,勢力將撤出關外。可這不是還沒走完嘛?馬福田又是這裡的地頭蛇,萬一走漏風聲,可就不知是幾個小錢就能打走的了。”
在劉申眼裡,這些文物才是最重要的,錢財和軍火不過是平常貨物,不值一提。為了芝麻而丟掉西瓜,那是孫殿英這些大老粗才做得出來的事情。
不一會,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便走入屋內,歪歪斜斜的軍服套在身上,真是說不出的匪氣與彆扭。大嘴一張:“讓二位久等了,我馬某人先自罰三杯。”
粗鄙的外表,言談舉止也是多有失禮的地方,不過劉申卻也笑臉相迎,並不鄙夷。反倒是孫殿英,因為錢財的問題一直耿耿於懷,在一旁沒有好臉色。
見來人到齊,劉申也不廢話,直言此次任務的重要細節:“二位都是這地方說得上話的大人物,我也不矯情,這次買賣有些細節需要注意。”
說完便先頓了頓,眼睛瞄過在座的孫、馬二人,劉申舉著酒杯笑著等對方回話。滿桌子的美味佳餚,如今卻是一點也沒有引起三人的興趣。
“我沒問題,一切但憑劉先生做主。”先是馬福田表態,孫殿英緊隨其後,對於劉申這個大主顧,兩人都不敢有所怠慢。亂世之中,沒點腦子的人早就死光光了。現在巴結上劉申,對於日後購買軍火組建自己的部隊,都是大好的事情。
馬福田與孫殿英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做傻事。
“那好,我就再次強調,開挖陵墓將由我帶來的專人負責,你們的屬下全都不許插手。當然,負責監督和檢查我沒意見,凡是地底下挖出來的東西,見者有份。價錢我會統計好,軍火和銀元,都任由你們挑選。”
見兩人都點頭應是,劉申也繼續叮囑強調:“我可醜話說在前頭,這裡面不允許有人夾帶私逃和胡亂破壞,否則生死勿論,二位可明白?”
雖說劉申只帶來了五百個全副武裝的護衛,可那身上的裝備,絕非孫、馬兩人的叫花子部隊可比。更何況,事先就曾和姜瑞元透過氣,在這件事情上,**黨自己都是吃大頭,孫殿英哪敢在這件事情上犯渾。
真要有人敢壞事,就是親兒子也得殺掉,何況幾個小兵?
商議完畢,行動就算是正式開始了,時間就定於明日旭日東昇之際。做戲做全套,先是馬福田連夜帶人衝入遵化縣東陵,並且沿途搶掠,製造混亂。
按照安排好的劇本,翌日拂曉,孫殿軍帶兵趕到馬蘭峪鎮,這兩軍隊相遇,如同兩虎爭食一般,開槍拼刺刀,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經過幾小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