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默裡教授和哈維兩人特別重新來到了無線電協會的電臺室,這個時候,黑板上的內容已經被人徹底給擦乾淨了。(《》7*
不過這並不重要,因為之前上面的內容他們已經全部記錄下來了。
他們來這裡的原因,是想問問協會的成員,到底知不知道黑板上的那些數字是誰寫的。
可是一問之下,大家都紛紛搖頭。
有些人根本就沒看到過這些數字,而看到過的,也表示不清楚。
而唯一的知情人吳飛,卻因為他女朋友由於扭到腳踝還沒好,因為要照顧她而並沒有過來,所以默裡教授並沒有得知什麼有用的線索。
最麻煩的是,前兩天mit無線電協會正好迎接了兩批過來參觀的人,那些人成員來路都比較複雜,有其他大學的,也有社會上已經工作了的火腿朋友。
所以,並不一定是mit裡面的人員,也有可能是校外的人。默裡教授詢問了幾個人之後,都沒有得到有用的訊息。
“到底是誰?”
默裡教授實在是想不通。
他將校園內部的人都基本過了一遍,有點可能的人都被他給排除了。
所以,只剩下一個可能,對方是校外人員。
默裡教授問了幾次之後,心中雖然遺憾,但是卻不再抱什麼希望了。
但是,哈維卻並沒有放棄,而是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一個簡短的簡報。
內容很簡單,就是懸賞尋找前幾天在黑板上寫之前那些數字的人,如果有人知道是誰,也歡迎直接打他手機進行聯絡。(《》www)並且,為了避免誤會他還點名只是對其中的演算法感興趣。
哈維並沒有說具體是什麼獎勵,因為他本身在無線電協會就小有名氣,畢竟他是默裡教授的得意門生,只要是無線電協會的老人,或多或少從默裡教授口中聽過他的名字。
※
實際上,林鴻並不知道擴頻通訊技術,他所掌握的無線電編碼只有窄帶通訊。
所以,在黑板上演算的時候,他根本沒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只是直覺上覺得用這個方法可以將實際的資訊還原出來。
回到家裡之後,他立刻將黑板上的那些內容重新演算了一遍。
並且,這一次沒有使用手動計算,而是使用計算機,將所有資料錄入到了一個檔案中,然後編寫了一個小程式,按照特定的演算法讀取檔案中的資料,然後自動按照他設定的演算法進行演算,最終獲得了一段完全不同的碼片序列。
透過最終獲得的碼片序列,林鴻進行反向推演,最終將解碼序列給逆推了出來。
按照原本的碼片順序,只要使用這個解碼序列,然後按照指定的方法進行相乘或者相加減等矩陣變換,就可以順利得到最終的真實資料。
雖然他手中所掌握的資料很少,這個解碼序列也並不一定是百分之百正確,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方法是沒有錯的,只要擁有更多的測量資料,要想獲得準確的解碼序列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不過,進行到這一步之後,他就無法再繼續下去了。
他不知道所得到的碼片序列到底是表示什麼編碼。
甚至不清楚,為什麼要經過這樣的變換才能獲得這個編碼。
他所遇到的情形,完全就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他拿到了鑰匙,完全只是憑藉自己對資料的敏感性和直覺而導致的,但是為什麼會要這樣才能拿到鑰匙,他心中完全沒有底。(《》7*…;
他只是在腦海中有一個這樣模糊的印象,他將這個過程看成是一種無線電編碼方面的加密和解密,至於為什麼這麼做,則並不是很清楚,實際上他也覺得奇怪,本來只有一點資訊的碼片,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