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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白非的呼吸吹的林玉耳朵癢癢的,林玉臉更紅了,丟下肚兜,說:“我可不好意思穿,不過掛在我的衣櫥裡,倒是一件漂亮的藝術品。”

沒有方尖尖的痕跡,白非沒有提,林玉也沒有問,一切看似都那麼平靜。林玉罵自己為什麼不對前事一探究竟,罵自己為什麼不能果斷地離白非而去,罵自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是誰又能想的到,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敢刻意去想。

這次風波過後,白非對林玉竟是前所未有的好,關心和熱情就像所有熱戀中的情侶,晚上還時不時給林玉發幾個肉麻的簡訊道晚安,以前白非幾乎從不給林玉發簡訊,嫌簡訊麻煩,寧願打個電話。

一切都好像水過無痕。但其實,水過是有痕的。

林玉倒在床上,把那隻絨毛小黃狗舉在眼前,呆呆地想著,白非還愛她嗎?那次他真的只是一時發昏了胡說嗎?白非經常說話不過腦子的。

林玉還愛白非嗎?經歷了這麼多事,林玉對白非的愛還殘留幾分?還是隻因為不甘?甚至是,恨?

林玉想不明白,越想越混亂。

想不出結果的事,也許只有去做了,才會知道,否則她恐怕永遠都無法再恢復內心平和。林玉的心裡湧起一個想法。

麗江旅遊之後,子言跟樂名的聯絡就多了起來。有時子言說樂名對她挺好的,林玉就放心了。子言又說樂名對她好像不是那個意思,林玉就不敢多說什麼了。子言有時也對林玉醋味濃濃的,但很快也煙消雲散了。

樂名能感覺到林玉是在有意把子言推向他,林玉知道樂名對子言至少是挺有好感的。

晚上,子言說:“樂名請我們明天到他家吃飯。”

林玉還是倒床上出神,說:“我不去,明天週末我要好好睡一覺。”

子言一把拉起林玉,說:“林玉,你好像越來越懶了,老是這麼悶悶的,連你的培訓班都不去上了。這好久都沒有跟我們一起出去玩過了,每次都找理由推脫。算了,我讓樂名跟你說。”

林玉扭頭問:“子言,你就不怕我悄悄跟樂名見面,你就不吃醋?”

子言拿出手機翻著號碼,說:“那你就去見吧,我當然吃醋啦,我醋死了。”

“那你還讓我去見?”

“如果註定不是我的,我也求不來呀,難道我吃醋,我就跟你絕交了呀?”

林玉皺眉道:“這麼說,難道是我對白非和方尖尖不夠大度,不夠放的開?”

子言道:“那可不一樣,我是相信你,也瞭解樂名,可是他們倆算哪門子事兒呀,死抱著過去的愛情去傷害別人,還以為那愛情多崇高呢。林玉,你這樣清清白白一個人,怎麼就攪入了那淌混水中。”

子言說話間撥通了樂名的電話,說了幾句後就交給了林玉。

樂名笑道:“林玉,你怎麼好像在躲著我似的啊?”

林玉有點慌亂地說:“哪有?”

樂名說:“明天子言生日,大家一起聚聚吧。”

林玉這才想起來,不由感到歉意,說:“哦,我忘了,不過,明天我有事。”

樂名認真地說:“林玉,我答應過你,我們永遠是朋友,我一定會做到的,我希望明天能看到你。”

林玉想了想,說:“樂名,你都這樣說了,要是我還不去,豈不顯得我小人之心了。”

掛掉電話,子言醋味濃濃地說:“林玉,你真過份,我拉你都不去,樂名說了你就去。”

林玉笑道:“那你就酸一會兒吧,樂名說明天是你生日,他能記得你生日,對你夠細心了吧,我都忘了,明天給你買個大蛋糕賠罪。”

“行,我要最漂亮的水果蛋糕。”

子言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