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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也無知無覺不痛不癢,何況那種人本性如此,早已死豬不怕開水燙,既做的出也不怕被別人罵。

子言千方百計把自己安慰了一番,心想這輩子嫁高官是不太可能了,就開始夢想嫁富豪,按子言的話說就是,不能在政治上壓倒他,就在經濟上壓倒他。依子言的才貌自然是絕對有嫁富豪的資本,但林玉也知道她就是嘴上逞逞強,一個女孩子感情上受了傷,不管面上裝作多麼不在乎,心裡總還是會有些想不開。

子言曾把男碩士的照片給林玉看,子言是個絕對的高挑美女,男碩士站在她身邊更顯得猥瑣矮小,不知道他哪裡有魅力能追到那麼多女孩子,也不知道子言怎麼看上了他,子言說:“還不是跟你一樣,鬼迷心竅了。”

林玉說,鬼迷心竅這個詞,真是用到了心坎上。

派對在市區靠海的一座大廈舉行,林玉和子言走進去,就有一個男人看到了她們。她們找了個不太顯眼的位置坐下後,那個男人就朝她們走過來,林玉碰了碰子言,說:“哎,那不是那個富二代嗎?”

富二代是子言以前的一個相親物件,子言看不上他的膚淺樣,直接間接地拒絕了無數次,富二代卻不屈不撓地三天兩頭電話簡訊殷勤備至,不過他的殷勤也只限於此,除了子言生日時送過一塊玉墜一盒巧克力之外,平時來找子言總會準時在飯點兒前接電話離開,唯一一次約子言吃飯還是在子言的堅持下AA的。林玉跟子言曾經開玩笑說那寶馬也不知道是租的還是借的。

林玉沒想到富二代一邊還在猛追著子言一邊又來相親,不過子言一直拒絕他,他來相親也無可厚非。富二代過來跟她們打了個招呼,林玉不願意搭理他,就藉口接電話走了出去,她本來不喜歡參加這樣的活動,就倚在走廊上吹吹風望望不遠處的海景。

不一會兒子言也出來了,臉上表情怪怪的,似笑似惱的,只說了句“走吧”,就向電梯口走去。林玉也沒問,跟著她到了樓下的廣場上,子言才說:“剛才富二代問我有沒有把那塊玉墜戴在身上,我說沒有,他說那玉墜是他家傳的,要我寄還給他去。”

“啊?”林玉驚的叫起來,意識到是在公共場合,又降低聲音,但還是抑制不住吃驚與氣憤,“那個玉墜是他當初死塞活塞要送給你的生日禮物,還要回去?還要你寄給他?”

子言說:“那玉墜我從來沒戴過,還有那盒巧克力,放在那裡幾個月了我也沒拆,明天一起寄還給他去。”

林玉惱火道:“就那塊玉的色澤,能值幾塊錢?還家傳的,是從他這一**始家傳的吧?他要,讓他自己去拿,那麼點兒距離,憑什麼要你寄給他。他要省車費,你就該花郵費的?這樣的人,我受不了了,我上去罵他一頓去。那塊玉也別還了,扔海里去得了。”

子言拉住林玉說:“算了,怎麼說也是我以前的同事介紹認識的,不想跟他弄太僵了,正好還給他了以後就清淨了。”

林玉苦笑嘆道:“難得你脾氣好,有此極品,我是不敢相親的。”林玉怎麼覺得每個人的脾氣都比她好,她的脾氣什麼時候真的變壞了?特別是遇到極品男的時候。

林玉說:“呆在這裡氣悶的很,乾脆我們去海邊玩吧。”

子言說:“正有這個想法。”

走到海邊,此時正是漲潮時間,海浪層疊著掀起很高,衝擊到沙灘上,捲起雪白的浪花,隆隆的浪潮聲撞擊著人心,兩隻海鳥在海面上飛翔。坐在海邊高高的礁石上,人的心胸變的開闊,心靈也受到震撼。

有膽大的人在海浪中搏擊,有親密的情侶在沙灘上寫字,有快樂的小孩子在拾貝殼捉螃蟹。

林玉幻想著白非此時就在她身邊,與她一起感受這大海的神秘,是多麼的浪漫。然而白非只是一個影子在她腦中閃過。

如果是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