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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知,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大銀國的與大頌展開爭鬥,當時覃輝和呂大人都竭力主戰,可終究是低估了大銀國的戰鬥力,頌軍一敗塗地,被人踏破開封,擄走了先皇。”

“哼!”聽到此處,凌天兆臉色鐵青,用力的冷哼了一聲。

“大銀的鐵騎攻破皇宮的時候,本有機會逃走的呂士高跟覃輝一起跪在馬前,說他們不可一日無君,求銀軍將他們也俘虜,帶去東北苦寒之地照顧皇上。”薛詩涵笑了笑,道:“那時候覃輝倒也是一腔報國之情……北去之際,在呂士高的奇謀之下,當今聖上逃回大頌繼承大統,覃輝與呂士高在黃龍府侍奉先皇三年,後先皇駕崩,他們才先後逃脫牢籠。”

對大頌的這些歷史秦百川壓根不知情,因此聽得極為仔細。

“聖上念他們護主有功,便封覃輝為當朝宰相,顧念與呂士高一起成長起來的情義,聖上更是破格改口,稱呂士高為師,此後‘帝師’的名號便流傳出去。聖上書畫、字型一絕,其實這裡面有呂士高很大的教授之勞。”

“位極人臣。”秦百川頗有些羨慕,當皇帝他是沒什麼興趣,也沒那個本事,不過什麼時候也能混個帝師噹噹,再拿一塊免死金牌四處去各大家族推銷錦繡山莊的花卉,咳咳,想想都很厲害。

“的確是位極人臣,可物極必反。”薛詩涵裹緊了披風,道:“覃輝和呂士高也算好友,可自東北苦寒之地回來之後,覃輝一味強調大頌孱弱不可再戰,而呂士高則一再要求趁大銀國連年征戰、兵困馬乏之際收復失地,兩個人的意見便發生了衝突。聖上尚未做出決定的時候,早已權傾朝野的覃輝大逆不道,瞞著皇帝連下十二道金牌召回嶽翔元帥,隨後以不須有的罪名將之殺害。”

“得到嶽翔元帥被抓之後,呂士高第一時間前往營救,可卻被覃輝的手下當場捉拿,指責呂士高是大銀國的奸細,說他回來只會教聖上舞文弄墨,他覃輝要為江山社稷考慮,必殺呂士高。”

“這算什麼?”秦百川都聽得雙眼冒火,md,惡人先告狀!

“事過境遷,隨著前朝的消亡真相才浮出水面,可是在當時,覃輝四處派人煽動謠言,那些不知內幕的百姓全都以為呂士高做了銀人的走狗,全國上下一片聲討。當今聖上雖知呂士高的為人,可奈何朝政大權全部落在覃輝之手,聖上竟也是無能為力。”薛詩涵苦澀的一笑,最後道:“再後來……名噪一時的呂士高不知去向,有人說他被覃輝所殺,也有人說他愧對皇室,自盡而亡。一直到覃輝倒臺後十年,朝廷才為呂士高正名,可他早已被大頌的臣民遺忘。”

“漂泊二十年,看來呂士高是外出避難。”已不用再問,秦百川便得出了結論。

“是的。”臉色陰沉如水的凌天兆忽然冷笑道:“那時候當今聖上也保不住呂士高,唯有暗中命令血衣龍衛將之帶走,一路保護來到安陽,從安陽偷渡前往東瀛。”

“東瀛,東瀛!”秦百川一下睜大了眼睛,我次奧,之前在嚴府的時候他就聽守門家丁說過,嚴老爺在與東瀛和琉球的商人密談,讓他們在外等候,在嚴府離開的時候,嚴老爺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難道指的便是東瀛?

“在海邊看到呂帝師之際,我就覺得他不是普通人,果然跟我的猜測一致。”嚴居正在旁邊也將這等秘聞聽得一清二楚,薛詩涵說完之後,他連連點頭附和:“當年呂帝師從安陽偷渡前往東瀛,想必對安陽情感特殊,這才臨江而畫。”

說起畫卷秦百川這才想起自己跟薛詩涵走過來的目的,將什麼呂士高,東瀛都拋在一旁,秦百川笑道:“薛夫子,當今聖上書畫天下一絕,既是聖上恩師,呂士高的繪畫水平豈非更厲害?”

“自成一派,舉世無雙。”薛詩涵認真的道。

“那豈不是說這幅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