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張保家冷哼一聲,顯然並不打算聽夫人的話。
張佳儀望著書生裝扮的張天,臉露婉惜神色,不忍的別過臉去,在旁伺的蘭兒則低垂著頭不敢看。
張天把周圍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暗道;“二房家主竟設私刑肆意取人性命,如此為富不仁,也不怕墜了太守兄長的聲譽。”
他見大棒打來,輕輕揮手去擋,一下子就把那幾根打來的粗木棒打斷,驚得院子裡眾人瞠目結舌。
張保家最先反應過來,大怒道;“竟然身懷武功,快如實交待,你是不是混入太守府的賊人探子!”
張天朗聲道;“請家主不要心疑,在下學得一些武功僅是行走自保而已,絕不是壞人之流。”
張探郎見張天語氣恭敬,頓時壯起膽氣跳腳大罵道;“呸,你不是壞人誰是,藉故弄折我兩條胳膊!”
“你們都別愣著啊,快把這個叫天張的人抓到府牢裡去,我姨夫一定會好好,審問的!”
張天冷冷看著張探郎,什麼話也不說己讓他聲音怯下去。
李氏輕言出聲道;“老爺先別妄下決斷,也許這其中有些誤會呢。”
“能有什麼誤會,分明就是這個下人弄折我的手,妹妹也可以做證的!”張探郎惡聲惡氣的對李氏喊道。
張佳儀也不滿起來,不過是對自已的大哥斥道;“別對母親這樣說話,當時我只看到你和這個下人搶二表弟,不知道你的手是如何斷的。”
張探郎勃然大怒就要說話時,李氏卻和顏悅色問張天道;“你把今天發生的事如實說出吧,我不太相信自已兒子的一面之詞。”
張天覺得這李氏倒也講理,便說見張探郎抱著二公子不放,怕甩出毛病就去接過來送回家,一再強調自已只是抱二公子沒有碰張探郎。
張探郎氣得直跳腳,但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因為張天抱走二公子非常突然,自已的手居然被帶脫臼了。
李氏看到兒子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一想就明白張天說得可能是真話,心中更是搖頭嘆息不已。
同樣深知自已兒子秉性的張保家怒哼道;“就算大少爺受傷之事與你無關,但做為二房的下人要記住,維護二房的利益才是你該做的!”
張探郎氣得大喊道;“什麼與他無關,難道我的手就白折了嗎!”
張保家冷笑道;“身為二房的下人,去維護外人還與大少爺受傷有關,豈是能輕饒的!”
“你們去找鐵棒來把天張的雙手同樣打折,讓所有下人長長記性,二房的主人究竟是誰!”
張天強壓心中怒氣,冷冷看著周圍的人,心中忽然有些感傷自已只去書院聽一天的課。
他正準備施展魔影歩躍上院牆頭時,突然有個嬌膩女聲在院門響道;“二房大院很熱鬧嘛。”
所有人望院門看去,只見一個紅衫美婦妖嬈的走入院子,帶著很濃的脂粉香氣。
張保全看到來人臉頓時沉下來,李氏則客氣的起身迎笑道;“不知二夫人駕臨本院,有失遠迎實在過意不去,今天怎麼突然想起到妹妹這裡來了?”
美婦掃了一眼院中人,看到書生打扮的張天時眼睛亮了一下,對李氏嬌笑道;“還不是因為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孩兒嗎,他們今天回來不停稱讚老爺選的伴讀,還哭著鬧著要我把伴讀帶回大房去侍伺。”
“我也實在拗不過兩個孩子,這就來向妹妹來要人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怎麼會這樣熱鬧?”
張保全怒氣勃勃想要發作,卻被李氏搶話道;“也沒什麼,只是在獎賞下人對主子忠心愛護而已,姐姐的公子即然想要這個伴讀,那就僅管領去吧。”
嬌嬈女子媚笑道;“那多謝妹妹了,我家老爺看人還挺準。”
李氏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