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聚在了一起。他們群情激奮的等著穆茶和成子將兇手找出來,給死去的獸人們一個交代。
感受到了圍觀獸人的鼓舞,以及受害者親朋的鼓勵,二娃蹲在地上想了好久後,終於想起來他是用這塊獸皮給誰做的衣服了!
穆茶原本還以為毒蜘蛛想要透過這些死無全屍的兇殺案來和自己挑釁與示威,在他同壓律緊鑼密鼓的安排下,穆茶已經做好了趁著這個機會將全族獸人遷徙到一個離蠍王山很近的地方安營紮寨的準備。
只可惜穆茶算是白緊張和白準備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準備了半天,害死自己族人的不是毒蜘蛛。而是部落裡的內鬼!
那種被自己人背叛的感覺讓穆茶勃然大怒,他捏著從二娃手中接過來的獸皮,正打算放出豪言。要把這個內鬼抓出來內棍打死時,二娃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個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蘇芷。
“沒錯,就是蘇芷!”二娃“唰”的一下站起身子,他不再蹲在地上,而是一把從穆茶的手中把獸皮重新搶了過來,細細的摩挲起來。
二娃比不上捕獵隊的獸人強壯。然而他卻有一雙巧手和一個靈活的腦袋!
他做出來的衣服要比別的獸人縫製的衣服漂亮的多,所以部落裡一半以上的獸人都喜歡找二娃為自己趕製衣物。
可是二娃只有兩隻手。他沒法子幫助所有找自己做衣服的獸人們,為此,二娃只接母獸人和勇士們的單子。
顧客群體的範圍無形中要比其他裁縫性質的獸人們少的多,二娃用不著想太久,就明確的想起了那塊獸皮所屬衣物的主人。
他和蘇芷從來沒有過矛盾,犯不著誣陷蘇芷,所以二娃說的是實話,那塊獸皮製成的衣服,確實屬於蘇芷!
如果從二娃口中說出的名字是其他獸人,穆茶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讓那個手段殘忍的獸人不得好死,可是二娃說的不是別人,而是他一心想要攻略的蘇芷!
生怕內鬼真的是蘇芷,穆茶不由得犯了難。
其實不僅是穆茶,當二娃將蘇芷的名字說出來後,在場的獸人中,一半以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在他們的心裡,能做狼王大人的配偶,那完全是別的母獸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蘇芷不好好珍惜這樣的生活,跑來殘忍的殺害同胞幹什麼!
所以二娃的話音落下後,基本上沒有人相信,整個案發現場異常安靜的鴉雀無聲了許久。
過了好一會兒,久到獸人們越發想不通的時候,為了給圍觀獸人們一個交代,也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穆茶這才派大塊頭明去把蘇芷帶來。
蘇芷常年不運動,再好的底子也被她壞的差不多了,連跑步的力氣都沒有,蘇芷如何能做到將一個獸人砍成稀巴爛。再說了,她每日的生活都那麼規律,哪有作案的時間和動機?
可惜蘇芷沒有證人,她的一家之言實在不足以為洗刷嫌疑,故此才有了穆茶之前的一問。
要說蘇芷一開始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聽著不遠處那些圍觀獸人們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的話,她很快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蘇芷迅速冷靜下來,她不理會穆茶和壓律之間的“眉來眼去”,主動伸手把另一塊從二娃屋子裡取來的三角形獸皮拿在了手中。
總不能白讓人冤枉了,雖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十有**是被冤枉了,但難免會有人神志不清。
這麼大一罐子屎盆子當然不能扣在她的頭上了,蘇芷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獸皮,想要想一想這個獸皮出自自己的哪件衣服。看著看著,蘇芷隱約生出一種熟悉感。
她的衣服都是穆茶派人送過來的,不同於以往還會在打扮自己的事情上花心思,寄人籬下的生活致使蘇芷基本上都是有什麼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