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也差不到哪裡去。若是硬碰硬的話。蘇芷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撐到符索回到山洞裡。
況且,既然他們倆是白隼一族的獸人,要報仇的話怎麼會只派兩個獸人前來?如今看來,恐怕山洞外還有著其他的獸人在做接應。
身影越小越有利於隱藏,蘇芷一個勁的朝著石塊下鑽去,將自己徹底的埋到了黑暗中。
果然,隨著她的藏匿,那兩個隼族的獸人頓時失去了目標。他們兩身形一滯,相互對視起來。
“大隼,那小賤人怎麼不見了?”
“我怎麼知道!”叫大隼的聽到同伴詢問,他眯著一雙銳利的隼眸,將山洞細細的搜尋了一遍,“二隼,看!那不是小賤人的衣服嗎?若……有沒有說她是什麼獸人?這小賤人定然是變成獸型逃走了!”
隼類的飛禽同樣具有極強的夜視能力,蘇芷閃著銀光的衣服在黑暗中,猶如明亮的指向標將她的位置標識了出來。
叫大隼的獸人話音一頓,他不知道想說什麼。在話就要脫口之前臨時轉變了話鋒,謹慎的把到了嘴邊的話吞嚥了回去,將重點放在了蘇芷的下落問題上。
蘇芷藏在石塊下。有石塊遮擋,她聽得並不真切,好在那兩個獸人目中無人,並不把空蕩蕩的山洞當回事,他們倆沒有特意的壓低聲音,而是大聲暢快的交談著。
一般人與人交談時,吞回去的話反倒才是最重要的秘密,蘇芷深知這一點,所以她很快將注意力放到了那個“若”字上。
整個絕命崖上。名字的帶個“若”字的,蘇芷只認識若兒一個人。她來到絕命崖不久,跟絕命崖上的獸人還來不及結怨結仇。會對她下手的也就那麼幾個打過交道的人。
種種跡象都將矛頭對準了若兒,蘇芷沉下心來仔細的思索了一番後,她的心底突然閃過各種各樣的片段,聯絡上之前被白隼綁架的經歷,蘇芷心頭豁然開朗,她忍不住冷笑起來。
白隼在將她抓走之前,蘇芷還記著自己曾經聽到過一個母獸人的聲音,因為同若兒交往的不深,那時候的她對這個聲音的印象並不深,所以蘇芷沒能辨認出聲音的主人。
如今把目標鎖定在了若兒的身上,蘇芷皺著眉頭極盡詳細的回憶了一番,她猛然發現當初那個特意壓低了音量的女聲,必是若兒無疑。
就像剛剛說的,除了白隼外,來絕命崖的這段時間,蘇芷確實沒來得及和別人結怨,兩個人明明無冤無仇,若兒卻幾次三番的算計她,很顯然,這其中鐵定和符索分不開關係。
不容蘇芷細想下去,那兩個獸人已經來到了蘇芷的身邊,聽著耳邊傳來的腳步聲,蘇芷連忙向石塊深處退了一步後,將左臂的大鉗子高高的揚了起來,做好了攻擊的姿勢。
這兩個白隼獸人許是覺著蘇芷一個女人家,一時半會兒不可能會在他們兩個大男人的眼皮下逃走,所以蘇芷定然是藏起來了。
況且,整個山洞裡也就這塊大石頭四周藏得了身,所以他們便將目光放在了蘇芷藏身的大石頭上,準備合力將石頭移開。
在獸人界生活了這麼久,蘇芷別的沒學會,唯獨學會了“不要輕敵”四個大字,當初小人參精給蠍王山帶來的災難就是他們輕敵所致,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蘇芷當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她也不確信這兩個獸人是不是天生神力,可以合夥將石塊搬起來,但防範於未然,蘇芷還是做好了攻擊的準備,符索說了去去就回,只要不出意外,他一定會說到做到。
蘇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