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陵歸雁貪戀著這樣的溫情,聞言一笑,道:“是孩兒忘記了,這藥也只治標不治本。”
司陵淮仁斜睨他一眼,道:“如今發痛的次數已經少了許多,按時將藥喝了,總歸有一日會治好。”
“勞爹擔憂了。”司陵歸雁應下。
“如此,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唐念念的事情,爹自派其他人去處理。”
“不用。”
“恩?”司陵淮仁面色一冷。
司陵歸雁自己也是一怔,只是這話已經說出,再收回未免就有些說不清了。當即一笑,道:“這事是爹交給孩兒的,孩兒定會做好,怎容得他人搶了去。”
司陵淮仁看著他沉默了一會,那目光讓司陵歸雁心頭劇跳,有種想要將所有心思都掏空在他的面前的衝動。
一會後,司陵淮仁收回目光,道:“唐念念實力神秘,你不是對手。不過你要為父分憂,為父自然不會拂了你的意,你就隨他們一起行動。”
“……孩兒明白。”司陵歸雁垂下眼應下。
出了殿門,明月當空。
司陵歸雁一步步往自身住處走去,心中紛亂一團,雖面上笑容不變,那眼裡早就漆黑莫測。
奇怪。
這種感覺很奇怪。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莫名其妙的煩躁焦慮弄的頭痛欲裂,有種連自己都掌握不了自己的無力。
從小到大,這種病症都沒有真的藥到病除過,喝那藥有何作用!
回到居所,司陵歸雁入浴換了衣裳,就見一名素衣女子端著湯碗進來,屈膝道:“歸雁少爺,藥來了。”
司陵歸雁盯著湯碗,伸手接過,“下去吧。”
女子聽話離去。
“……”這藥……
司陵歸雁屏息,皺眉看著,越看越有種將之重重摔著地面上的暴躁衝動。
可是,他沒有這樣做。鬆開呼吸,剛嗅到一陣藥香,全身通暢,那種頭痛也頓消。
頭痛消了,他面上也自然有了平日的笑意,看著黑色的湯藥。仰頭,喝了下去。
“呼……”身體頭腦傳來的舒適都讓司陵歸雁不由的喘出一聲愜意的口申吟。
轉身放下藥碗,躺上了床榻,他靜靜閉上眼,連睡時面上都流露著笑意,這笑比較睜眼時更多了份柔和,少了份邪肆。
黑暗中,女子白衣藍裙,身若游龍,翩然起舞。
舞姿絕妙,青絲縷縷。
他專注看著,心中升起一陣陣的衝動,叫喧著:抓住她!抓住她!狠狠的,用力的將她壓在身下,然後……
他衝了上去,伸手將女子的衣裳件件褪去。卻像是故意勾人般,女子的面容總是隱藏在雲霧中,讓人想看卻看不見。
隨著一件件的衣裳在他手裡離開女子的身軀,女子那嬌嫩欲滴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前,朦朧不清,卻讓他幾乎痴迷。
他用力的將女子攬入懷裡,手指故意劃過女子的細膩的背脊肌膚,感覺女子的顫抖和喘息,讓他全心都跟著顫慄起來。
這是,從所未有的興奮、歡喜。還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你是我的了!
一切迷亂,他壓在女子優美的背上,就要開始奮力的雲耕,手指捧住女子圓潤小巧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扭了過來。
“!”
司陵歸雁猛的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熟悉的寶藍色床帳,周圍靜謐的只剩下他劇烈的喘息聲和心跳。
“呼……”這樣定定僵直著身軀看著頭頂,足足過了數息他才緩過勁來,氣息也慢慢的平緩。
掀開身上的薄被,低頭看去,只見身下高高頂起的帳篷,衣料上沾溼的痕跡,都如此明顯,連讓人否認的機會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