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如果你連這最基本的都做不到,那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蘇小白怒極,大步走到他身邊。
“魏遷遠,拜託你講點道理行不行?我和周易本來就沒有可能,更何況我現在已經嫁給你了!”
蘇小白生氣的時候的確是百年難得一見,眼睛異常的明亮。
蘇小白說的是,我和周易本來就沒有可能。
那如果可能呢?
魏遷遠笑了,起身,抬手把她額前散落的髮絲攏到耳後,手勢溫柔而柔涼,眼底一片冰冷。他低下頭,抵著她的唇道——
“蘇小白,有件事我需要你清楚。”
“對你,我不打算講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抱歉 家裡電腦壞了 這是用手機碼字的
明天一定補上 對不起
☆、(十二)模糊
(十二)模糊
如果說,認識魏遷遠再與他相處這一個多月以來,蘇小白真的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魏遷遠在家抽菸的樣子。
至少在家時,魏遷遠都喜歡戴著黑框眼鏡,白色的袖釦和整潔乾淨的英式細條紋襯衫,顯示了他嚴謹的作風,恰到好處的顯出他完美的身形,整個人變的儒雅之至。其實,蘇小白很討厭煙味。蘇爸有一次應酬回來,全身都是菸酒味,蘇小白人還沒有靠近他,就胃裡像是在醋海翻波,一陣噁心。她後來在Q上連續強調過,她很討厭煙味。
好在,魏遷遠儘管是個商人,但卻沒有吸菸的習慣,哪怕出去應酬時,回來也是清清爽爽,身上有著一股子清新薄荷的味道。
所以當蘇小白看到桌前菸灰缸裡滿滿都是燃盡的香菸,著實嚇了一跳。
夜涼如水,蘇小白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嘴唇,唇間依舊滾燙,甚至她覺得連指尖都變得灼人。如果說在應小妖家裡,魏遷遠的吻是溫柔和纏綿,那麼這個吻完全可以說是充滿了報復意味——幾乎可以說是在她的嘴間搶佔地盤,宣告他的主權,肆意的啃咬她的唇。
蘇小白甚至舔到了一絲血腥,還有舌間交纏時的那抹香菸的苦澀。
宣告主權?
吃周易的醋?
蘇小白想到這裡,幾乎啞然失笑。
她轉過頭看向又走到書房,坐在桌前他的背影。是標準的倒三角身材,簡單的襯衫穿出一副世界名牌的感覺,似乎也只有魏遷遠才能做到。背影寬厚而踏實。
心一陣柔軟,蘇小白決定先向他低頭。
魏遷遠坐在桌前——
他知道他所給出的感情對於蘇小白來說只是以一紙合約的形式存在。他欠蘇小白一份公開的承認,承認蘇小白,蘇猜倫的女兒,是魏家第三個兒子魏遷遠的妻子。他從來沒有奢望過,蘇小白能夠對他所付出的感情能夠有所回應,他不想,也不敢。
他怕,五年的等待全都消散。
五年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人生又有幾個五年?
他需要給蘇小白一個公開的身份。
一雙手臂突然從深厚圈住了他的腰,是蘇小白身上的氣息。蘇小白軟軟的,帶著撒嬌的、小女人姿態的語氣說:“不要生氣好不好,我應該先提前通知你的…”她在向他低頭,魏遷遠很清楚的知道蘇小白在用這種笨拙的方式討好他。
他垂下眼瞼。
簡直笨的可以…
誰讓他,只給蘇小白機會。
魏遷遠笑了笑,吻了吻她的耳朵:“我剛才是不是咬疼你了。”他在她耳邊廝磨。
蘇小白一愣,突然臉紅起來。
狼一樣啃咬著她的嘴唇,恨不得撕扯下嘴唇上的肉。
現在她的嘴唇一定紅的很厲害。
魏遷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