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嘴唇,柳煙煙再次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也許不回來了。”水鏡先生說道。
聽到水鏡先生的話,柳煙煙的心一陣刺痛。整個人沉浸在了一種悲傷之中。不回來了?他要不回來了?
水鏡先生卻是走到大殿邊緣,一幅畫一幅畫地將柳煙煙所畫竭了下來,取出一個巨型冊子,一張一張夾在裡面,細心的放好。
一張一張,直到收取了五十張畫時,柳煙煙忍著淚水衝過來。阻止水鏡先生繼續收取她畫的畫。
“你要幹什麼?”柳煙煙咬著嘴唇道。
“我要帶走這些畫。”水鏡先生說道。
“不行,你不能帶走。”柳煙煙馬上搖搖頭道,眼中閃過極度的不捨。
“我必須要帶走,這是我用六十首曲子換回來的。這是我的。”水鏡先生不理柳煙煙,繼續收取著剩下的畫。
柳煙煙聽到水鏡先生的話,也是呆滯了一下,是啊!這是他用六十首曲子換的,可,可為什麼自己心裡那麼的不捨呢?不捨畫?還是不捨人?
水鏡先生將所有畫都小心裝好後,全部收入儲物手鐲,並沒有和柳煙煙說話,甚至走到琴臺之處,將自己的那方古琴也收了起來。
沒有說什麼話,無比絕情地走出了大殿。
水鏡先生心裡也不想這麼絕情,可是鐘山的要求也不得不做,微微一嘆,頭也不回快速走出千幽公主府。
柳煙煙看著水鏡先生離去,原本忍在眼眶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全部出來了,看看四周,畫沒了,琴沒了,人也沒了,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了。什麼也沒有了。
柳煙煙心中無比的委屈,無比難過,可是現在真的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了。
琴沒了、自己心血畫也沒了、甚至人也沒有了。
柳煙煙無比的落寞,好似被丟棄到了世界的角落,丟棄到了沒人的地方。
“師姐,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水鏡怎麼走了?”千幽公主適時出現。
搖搖頭,柳煙煙說道:“千幽,我要回去了。”
說完,柳煙煙情緒非常低落地走了,在一群下屬擁護下回大玄王府了。
東方府!
“為什麼要將所有東西都帶走,畫、琴?一樣不留給她嗎?”水鏡先生皺皺眉道。
“你是當局者迷,畫、琴、人?這兩個月相處,三者在她心中以為一體,僅僅走個人是起不到多深刻效果的,琴的作用是情緒的催化,畫的作用更是情緒的膨脹。都為了點化你這人,你這個人才是最關鍵。放心吧!在聖上開天闢地前,你一定能如願以償。”鐘山笑道。
“真的?”水鏡先生意外道。
“當局者迷,是看不清細微變化的,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第一步完成,下面是第二步,從大玄王府內部瓦解。”鐘山笑道。
“大玄王府內部?”
“範小櫻。”鐘山說道。
“呃?”
“範小櫻,大玄王第一謀士範一品的妹妹,是大玄王最寵的一個王妃,非常維護大玄王,而範小櫻同樣也有些排斥柳煙煙,你這兩個月與柳煙煙親密接觸,我已經透過一些隱晦的手法,讓範小櫻看的一清二楚,當然,看的都是些‘關鍵’東西,下面她就會瓦解大玄王與柳煙煙的‘感情’了,證據確鑿哦!”鐘山喝了口茶自通道。
看了一眼鐘山,水鏡先生一陣感嘆,這類戰場陰謀,居然被鐘山用的如此精妙,當真太邪惡了。
果然,在鐘山計劃之中。範一品的妹妹,大玄王最寵愛的一個王妃,看到了始末,柳煙煙瞞著大玄王幽會水鏡的‘始末’。
甚至,還無比驚豔的看到水鏡先生離開太古聖都,走到一個山谷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