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直接朝前面開了過來。而正在交警的指揮下併線的雷濤的車頭一下子被這凌志車擦了一下。
“你個瞎了眼的!下來!”雷濤還沒將車停穩呢,凌志車的副駕駛座位上就下來了一個穿著迷彩t恤地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脖子裡掛著一條小指頭粗的大金鍊子,兩鬢和後腦的頭髮被剷平了,頭頂著一蓬馬桶蓋似的紅色頭髮。
他徑直走到雷濤的車前面狠狠地拍了一下引擎蓋大吼大叫著要雷濤下車。而那個負責指揮的交警過來拉住了他。
“你們為什麼不服從我的指揮!我剛剛讓你們停車為什麼不停!”年輕的交警一臉嚴肅地責問著這個年輕人。
而這時車上的其他幾個人也跟著下車了。那個開車的年輕人,也是一副非主流的打扮,他將口中叼著一個棒棒糖,囂張地朝交警指了過來:“服從你的指揮?你憑什麼指揮我啊!你看看這這車……是你能指揮的嗎?”
這時,雷濤也下了車,他聽到這話,瞥了一眼那車後頭的拍照——南b0573z。
這是南靖軍區政治部的車牌。對於軍隊車牌編號很清楚的雷濤,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這幫小年輕,兩男三女,都是這副非主流的打扮,看這樣子根本就不像是軍人。但他們卻開著軍牌車,而且還這麼囂張。很顯然應該是屬於“軍少”一類的人物。
兩個小年輕此時已經把矛頭指向了交警,剛剛交警在放行了他們前面的車之後,打了手勢讓他們停下,然後放行雷濤這邊一條車道的車。前面的路被堵住之後,只有邊上那一條通路可以走,交警的指揮也很正常。可這幫少爺感覺他們的“特權”沒有得到認可。自然就把氣撒到了交警身上了。
雷濤看著他們兩人越來越不像話。那個“大金鍊子”一把將交警的帽子扯了下來,扔到了另一邊川流不息的車流中。而那個“棒棒糖”,手裡的棒棒糖都戳到交警臉上了。那個年輕的交警為了不和他們發生肢體衝突,只能一邊呼叫同事,一邊往後退。
他後退的方向正是雷濤站著的方向。雷濤突然暴起一之手一下子扼住了那“大金鍊子”的脖頸,手上略微一用力,頸動脈的血流被他截斷了一秒。這是一個“昏穴”。被雷濤用截脈的手段按住了“昏穴”的大金鍊子立刻倒地暈了過去。
而那個棒棒糖還沒反應過來,兩隻胳膊都被雷濤扭脫了臼。旁邊那三個非主流的女孩子見狀呲哇亂叫地想衝著雷濤撲過來。結果被他一聲厲吼和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瞪了一眼,立馬像嚇壞了的小狗縮到了一邊。
雷濤出手處置這個混亂的場面僅僅用了不到五秒鐘。而這時那個帶隊的交警才轉身過來。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
這個交通事故雖然是這輛黑色凌志車的全責,雷濤看了看車損也不是很厲害,加上他也趕時間,就沒有向對方提出索賠要求。在交警的疏導下,車流恢復了正常。這輛黑色凌志車上的兩男三女,交警也說了將會帶回交警隊進行處理。雷濤離開了事故現場之後,匆匆趕到祝援朝定好的凱旋酒店。
“祝大哥,不好意思!來晚了……路上出了點意外。”雷濤停車的時候,正巧碰到祝援朝他們的車就停在他車位的旁邊。
祝援朝旁邊的一位中年軍官正是政治部副主任寧謙。他們也看到了雷濤車上那條擦痕。寧謙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南靖的交通是越來越堵了,這個問題再不解決那可真的很麻煩哦!”
他們一邊聊一邊往酒店大門走了過去。
這凱旋酒店以前是南靖軍區的招待所,後來開始對外經營。那時候算是部隊的三產。前些年中央有檔案要求部隊退出所有的經營活動。這裡就讓原來的承包方給買了下來,和南港的一家國際酒店經營集團合資搞了這麼一個凱旋酒店。由於靠近軍區的機關大院,所以軍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