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用這符一試了。
符火一閃,那兩隻巨大老虎象是見到了天敵一般,立即收了兇焰,縮頭夾尾就逃——這兩隻不過是凡虎,如何抵得過符法的效果!
吳猛卻趁這機會念動真言,一掌拍在自己頭頂,解去了遲緩狀態,使開三五飛步,又飛起在空中,御劍來攻周全。他吃了些小苦頭,再也不敢輕敵,下手再也不留情,寶劍帶著數尺長的光芒呼嘯往來,勢如雷霆,疾如流星,忽而盤旋切割,忽而旋轉絞纏,矯若遊龍,極難抵抗。
吳猛滑溜得緊,吃過一次虧後更是與周全保持著距離,一見到他用劍畫符就遠遁,遠遠用劍攻擊,還常常夾著掌心雷、冰錐之類,令人防不勝防。
周全吃虧在不能飛行,被吳猛居高臨下一輪急攻,只能不停擋格、閃避,使用神符劍法抵抗,或是藉助樹木、巨石藏身,已經無暇再反擊。但見方圓百十米內劍光如虹,山石迸裂,枝葉橫飛,煞是驚人。
周全心裡暗暗叫苦,再處於這樣捱打的局面,略一疏忽就會完蛋,必須冒險一搏,以求絕處逢生,否則就剩下逃走一途了。他有意向著樹木雜生、怪石林立的地方退去。
吳猛似乎知道他要逃了,突然一收劍,雙手掐訣一指,“光射鬥牛,雷驚百邪,敢有犯我,天地滅形。急急如律令!”
這正是他的招牌技能正一五雷,只聽“轟”的一聲,地動山搖,白光如晝,電閃如蛇,五道數如水桶,長不知盡頭的雷電從天空直擊下來,另有無數細小閃電與五道粗閃電相連,形成一雷網將周全罩住。
周全已經無法逃竄和躲避,但他迅速抽出一張符點燃,“日出東方,赫赫陽陽,諸神庇護,萬物隨形。。。。。。”他聲音還沒完,已經被五道粗大的閃電以及無數細小閃電淹沒,如同一張巨大的雷網把他罩住;五道閃電往中間一收,又是轟的一聲巨響,發出更耀眼的白光,將地面擊出一個巨坑,土石飛揚數十米外。電光消失後,大坑邊沿只剩一截不成人形的焦碳。
吳猛降落在地,微微搖頭,“可惜了。。。。。。”他的嘆息還沒結束,一道綠色雷電夾著雷火從他身後地面射來,距離只有五六米。吳猛以為周全已死,哪想到會在背後近距離發動攻擊,被轟了個正著,向前踉蹌數步,背後衣服盡毀,一片血肉模糊,身上青煙直冒。
與此同時,一把青銅古劍架到了他肩頭。
吳猛怒髮衝冠,鬚眉張揚:“不可能,咳咳,這不可能,你的符法還沒發動就被擊到,明明已經死了!”
周全冷哼一聲,“我使用符術跟本不必咒語,我的符法早已發動了,你炸的不過是一塊石頭罷了。”
“不要咒語就可以發動符法?”吳猛呆了一呆,顯得頹廢之極,“罷了罷了,陰溝裡翻了船,你動手吧。”
“你雖然很囂張,很惹人討厭,但還罪不至死,我殺你做什麼?要說真正實力,我確實不如你。。。。。。”
周全對吳猛已改變了看法,其實吳猛並不象他原先所想象的那麼可惡和虛偽,周全的誤解是緣於謝安的點評,而連謝安卻看走眼了。每一個人都是很複雜的,都有多面性格,不能用片面的眼光來看待,特別是身處複雜環境中的人,更需要偽裝來掩飾自己。遁隱山林,四大皆空是一種修行方式,象吳猛一樣投身朝廷,為了道教的發展而依附權貴,也是不能指責的。
便在這時,附近突然五個黑衣人騰空而起,各發一個球狀的東西向兩人打來。周全吃了一驚,不知那球是炸藥還是催淚彈,忙收劍急退,但那五個球狀物已經暴開,化為滿天雨水灑向兩人,附近七八米內籠罩在內。
周全雖然反應快,避開了最密集的中央,並且運功於袖震開大部水滴,但這暴雨似的水滴無處不在,背後還是沾了不少,一股血腥惡臭撲鼻而來,中人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