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愕然,做了這麼久夫婦,今天才知道老公是千年後的人,司馬文鳳知道,她們卻不知道,不由醋意大發,抓著周全不放,今天不說清楚誓不罷休!
周全只好告訴他們自己真的是從千年後來的,至於怎麼來的他也說不清,大約就是穿越了仙門、穿越了時空之類,反正現在是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了,老婆孩子們可以放心。至於她們的好奇心也儘可能滿足她們,說些後代的事給他們聽。
公孫薇這時才知道自己被騙了,原來周全的出口成詩是剽竊來的。
末了謝雨卓問:“那麼你準備對外宣佈祖宗是誰?總不能說是天上掉下來的吧?”
“你說對了,就是要說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突然出現在原閩南治的神案上這件事,已經有許多人知道了,想瞞也瞞不了。事實就是如此,不管別人信是不信,不過我猜越是離奇的說法越是有人信,因為我是天降神人嘛,現在又是天子了,天子不是從天下掉下來的是從哪兒來的?”
第二天,周全對外公佈謝雨卓為皇后,並且讓皇后接受文武大臣的朝拜。同時還公佈了兩個大訊息,第一是皇帝的來歷,確實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原閩南治的許多人可以做證,所以沒有父母和家世,就是天之子;第二,半個月後的冬至那一天,將迎娶舊朝的太后褚蒜子為妃。
皇帝大婚非同小可,自然是要大大操辦一下,舉國大慶,各路大小諸侯都要來朝賀並送禮。前朝太后嫁給新皇帝,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更是在好好熱鬧一下。不過周全並不打算弄得太隆重,國家初定,大部份地方還沒解決溫飽問題,不能為了他婚事勞民傷財,所以下旨一切簡辦,各地的諸侯能來的就來,不能來的派個代表就可以了,送禮就更不必了。
連年戰爭,特別是今天的大戰,把原本就緊缺的物質消耗了許多,現在雖然定了下來,但已到了下半年,大部份農作物都不能種值了,所以一直到別人糧食收成這一段時間都會很堅苦。各地諸侯勒緊褲腰帶,自力更生,靠山的吃山,打野獸、摘野果,收取一切食物;靠水的吃水,動用軍隊水師的力量去捕魚。另外江東江南各大族和富商的錢糧被周全“借”了許多出來,以救濟特別困難的地方,還計劃動用國庫的錢向周邊富足的小國收購糧食。
眨眼佳期便至,果然是四方來賀,不僅是各地大小諸侯,還有許多宗教界人士、民間社團、江湖俠客來賀,各地的百姓也紛紛派代表前來。玄國雖然才立國半年,可是已示出了非凡的氣象,這樣的皇帝太難得了,得到了真正的敬重。
建康乃是此時全國最富足的地方,司馬昱自殺時,皇宮裡的東西都儲存著,後來都還給了司馬聃;司馬昱的家人雖然沒有砍頭,但富貴是沒了,家產也沒收歸公,都入了小公爵的手中,所以司馬聃乃是此時天下第一富人。
周全也沒白疼了他一場,這小子給母親的嫁妝搬出了小朝廷皇宮和國庫的一半以上財物,車隊連綿數里,連宮女、太監、歌妓都送了不少——大約不送也不行,周全這個皇帝一窮二白,勤儉節約,他這個諸侯反而要富足得多,別人不說他也睡不安穩。送出去了既安心,又討好了父皇和母親,何樂而不為。
一場婚禮簡單而隆重,賓主盡歡,周全人財兩得,不但充實了後宮人員和國庫,又多一位賢內助。
新婚之夜自然不用多說,周全又不是第一次當新郎了,與褚蒜子也是熟門熟路了,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他雖然晉級地仙,男性的能力還在,大約只要他的肉身還在,這個功能都不會失去。
後來雖然外人知道了周全與褚蒜子在結婚之時已經生了一個兒子,卻也沒有懷疑是那次褚太后被彌勒教劫走時與周全有了私情,因為他們的孩子懷孕足有十二個月,怎麼算都算不到那兒。周全又有意把兒子的生日推遲了一些,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