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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瞧我的丫頭說說笑笑多有意思。”

梅凌霜不語,心中冷笑道,你還指著當隱谷門的當家主母呢,你這點小聰明在門主眼裡怕是連小孩兒都不如,能保住自己一條命就是你的造化了。

“罷了,你跪了一夜,且先休息去吧。”方雲書平日裡可玩的事太多,並不會將所有心思放在捉弄人上,穿好了衣裳就出了門。

梅凌霜扶著麻木的雙膝,明知方雲書十分講究又愛乾淨,依舊不管不顧和著一身塵泥的髒衣裳翻身倒在方雲書暖香融融的閨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華服

一安定下來腦子裡就會想很多事,梅凌霜發現自己變了許多,從前門主總是教她要無慾無念,沉下心來才能做好事情,她也自認為做到了,自打見了林文杏各種雜念就多了起來。先是記掛,後是貪生,雜念越多出錯就越多。

來了幾日了,不知林文杏在家怎樣了,林文杏性子柔弱卻隱忍,叫人心疼,再想想方雲書,不管是快樂還是憂傷都張揚得驚天動地,有時候對她的嫌惡根本是一種嫉妒,一樣的年紀一樣的青春,為什麼會有冰火兩重天的世界。

梅凌霜閉目思索著,又想到方雲書的快樂不過是大夢一場,看似疼愛她的叔父其實是在算計這座山莊,骨肉親情在利益面前也得讓步。傅門主是她唯一能接觸到的山莊外的人,似是為她開啟了一個新的世界,實則也是算計這座山莊的歸屬,兩情相悅也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夢罷了,而這座山莊本該是她堅實的依靠,卻附加給她懷璧之罪。

她看上去什麼都有,其實她什麼都沒有,比什麼都沒有更可怕的是她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這個世道到底是公平還是不公平?

“快點、快點,叔父不等我了。”梅凌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了方雲書的聲音,頓時清醒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了起來,三下兩下理好了床鋪,雖然她不願服軟也不想惹事,方雲書可不是好惹的。

方雲書換了一身騎馬裝,見梅凌霜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道:“你不會在我床上睡的吧?”

梅凌霜捶捶額頭衝她笑笑搖搖頭:“沒有。”

方雲書看了看整潔的床鋪不在追究:“原來你會笑啊,天天板著個木頭臉本來不想生氣,看了都生氣了。叔父要去打獵,你也隨我去。”

梅凌霜一愣,方雲書不耐煩道:“快些啊,叔父都要出發了,本來不要我去的,我軟磨硬泡了許久才應允的,再磨蹭他就不等我了。”

方雲書言罷風一樣飛奔出去,梅凌霜無奈只能一路小跑跟著。

梅凌霜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隨著一眾人等在獵場上馳騁,梅凌霜緊緊拉住韁繩遠遠落在後頭,倒不是她在裝柔弱,方雲書催得急,也沒來得及換衣裳,方家也是個講排場的的,臉丫頭也是長衫拖地層層疊疊。

饒是如此累贅,也略勝方雲書一籌,方雲書到底長於閨閣,野外騎馬還是比不是梅凌霜,便覺得失了面子,奮起直追,勉強與梅凌霜並肩而行。

誰知靠得太近,梅凌霜那拖沓的衣帶掛在了方雲書的馬鐙上,一個不留神便被拉下了馬,,眼看就要葬身馬蹄下,方雲書眼疾手快,一劍斬斷了梅凌霜的衣帶,緊急關頭梅凌霜也顧不得什麼掩飾不掩飾,利落地翻身一滾,躲開了馬蹄。

莊主頭也不回道:“雲書快帶丫頭回去,姑娘家家的打什麼獵,回去吧。”

方雲書氣鼓鼓地下了馬,沒好氣地來到梅凌霜身邊:“你怎麼那麼笨呀。”

方雲書訓了幾句也不言語,方雲書見她蹙眉方問候道:“你沒事吧,摔傷了?”

梅凌霜捂著腳踝點點頭,其實她本可以不受傷的,又恐叫人看出破綻來,所以才以笨拙的姿勢落地,扭傷了腳。

方雲書抱怨了幾句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