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心中都不免有點酸溜溜的。“夢夢,怎麼這麼晚了還跟安吉拉在一起?”“哼,就只許你們這些臭男人跑出去鬼混?我們女孩子也有自己的夜生活好嗎?”一向乖巧的佟夢會說出這種話,不用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安吉拉從中搞的鬼。“那你倒是說說,你們有什麼夜生活啊?”“這…這…夜生活就是夜生活,這你都不懂,還真是笨…”只可惜雙姝雖然性格迥異,但生活圈子卻都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往深這麼一問,就連安吉拉也不好意思接著編下去了。“比如說?”“哎呀,討厭啦,問問問,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睡衣party、枕頭大戰這些女孩子的常規節目啦!真沒意思!”安吉拉一把搶過電話,有些惱怒的衝著話筒大聲吼,毫無準備的我被她的大嗓門震得差點失聰。還沒等我答話,她就直接掛了機。
自己不會撒謊,都能把自己給氣成這樣,還真是隻可愛到家了的母老虎呢。
第089章 半決賽日
回程的班車上,聽塔克和眼鏡說,密歇根竟然爆冷逆襲了“格里芬兄弟”。
只不過,這場逆襲多少有些水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萌神”庫裡只打了兩分多鐘就下了。要知道,光憑著給力芬、杜心振還有泰勒·格里芬這仨人,可是打巴丁格的“亞利桑那野貓”都費勁啊,當然更不可能是密歇根那三人組的對手了。
所以,“格里芬兄弟”最後的失敗也只能說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就這樣,一天的打醬油之旅總算是有了一個圓滿的結局,雖然現在距離明天的比賽還有十幾個小時,但是從隊友們那熾熱的眼神裡,我看到了他們躍躍欲試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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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3月13日,中午十一點半。
記分牌上的比分定格在了101:88。
雖然從最後的分差來看,我們只贏了不起眼的13分,但如果你要是去採訪一下親臨現場的觀眾,我相信他們都會達成一個最基本的共識,那就是——雙方的差距絕非最後的比分所反映出來的這麼一點點。
我們西北大野貓的“進攻三叉戟”——我、眼鏡男還有塔克,各自都不過只打了20分鐘多一點。
但即便如此,分差也一度被拉開到了25分以上。
要不是為了決賽留力,順便也賣給埃文·特納一個面子,最後的分差必然還會更誇張。
俄亥俄州大七葉樹的隊員們落寞的退場了以後,整座球館變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拿下兩雙的“影帝”,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個相機,不由分說的拽著所有人拍完了全家福以後,第一時間就給未能親臨現場的肯特教練發了過去。
進軍大十聯盟錦標賽決賽,我們已經創造了西北大學野貓的歷史。
雖然那個不苟言笑的老人沒能在現場親眼見證這一幕,但我心裡清楚,他的精神始終與我們同在。我們發給他這張照片,也並不奢求他的褒獎,我們只是想要告訴他,他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付出,並沒有白費。
兩年前、一年前乃至半年前都還看不到一點冠軍相的這支魚腩弱旅,終於在他悉心的**下,成長為了大十聯盟決賽級的隊伍。
但是那時候我還不清楚肯特教練會給我,還有我們的一生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記,當時的我也想不到,即便是到了二三十年以後,我還有我當年在“野貓”的那些個隊友們,全都會以曾經身為“史上最強西北大學野貓”的一分子而感到驕傲!以曾經親耳聆聽過肯特教練的教誨而感到自豪!
不過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們血洗俄亥俄州大七葉樹進軍決賽的九個小時以後,普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