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袖衣服外面,而且穿個好像燈籠的褲子還找不著褲襠麼?我當真不瞭解。
臺上的校長還在對著話筒念稿,不過他說的東西沒人聽,因為從小到大校長念稿子都是那一套,毫無新意。
不過他還真的姓朱,這讓我們不由感慨,這當真是‘面由姓生’的玄妙所在。
當天他大概講了一個小時,然後副校長和主任也各自講了兩個小時,在兩個小時的時間裡,他們總體一共給我們傳達了同一個資訊,這個資訊是歡迎新同學,明天開始軍訓。
真是佩服他們,這麼簡短的意思竟然能搞出那麼多的篇幅,這三位不上起點寫網路小說真他嗎白瞎了。
第二天,由幾輛大客車拉著,我們浩浩蕩蕩的開出了老遠,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哪裡是某軍區的所在地。
其實我一直都搞不懂,為啥上學之前要軍訓呢?軍訓的目的又是為了啥,難道是想讓我們鍛煉出一個十分牛逼的體魄已隨時準備迎接高年級學姐的約炮麼?可是這半個月能鍛煉出個毛啊?而且成天就是齊步走正步走跑步走,也不知道怎麼就有這麼多的步要走。
或者說這是為了磨練自己的意志,因為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們除了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之外更要為中華之崛起兒走正步?
要是這樣,我情願相信第一個說法兒。
直到累了一天後,我們躺在板兒床上面侃大山的時候,我把這個疑問說出來後,賈明亮才給了一個最讓我們信服的理由,他不愧是我們裡面最年長的,說話的水平都不一樣,他對我們說:“要是不軍訓的話,這套他嗎的成本十五塊錢的迷彩服賣誰去?”
有道理。
我們身上的迷彩套裝(解放鞋+褲子+衣服+皮帶+帽子)加在一起合為人民幣一百五十圓整,有理有據,不過雖然東西挺多,但是這質量我就艹了,薄的都嚇人,我記得軍訓的時候有一次我們晚上圍在一起玩遊戲‘摸瞎’,沒有矇眼睛的布,就借了別班已經睡覺了同學的一條褲子,褲腿蒙在眼睛上,眼前的事物卻仍依稀可見,等到軍訓後,這些衣服百分之八十都當成了寢室的抹布,或者擦鞋的鞋布。
一年的新生千千萬,這也許就是某些學校的第一桶金吧。
軍區和大學確實不一樣,儘管有的新兵蛋子看上去還沒我們大,不過從中當真能感受到那股子軍人的氣魄,一大早上我們就起床,限時刷牙洗臉,被子都得疊成豆腐塊兒,幸好我們只是掛單兒的和尚,所以相對於正規軍,要求也沒那麼嚴格,過得去就行了。
之後,吃早飯,吃早飯不能交談,吃完了飯後,這才開始齊步走正步走跑步走,忙了一身臭汗後,教我們的那個什麼班長還會讓我們來一套軍體拳。
雖然聽上去挺有意思,但總體來說無非就是出拳轉身出腳喊‘哈’!
我們這幫學音樂的哪能舞出那種軍人的氣勢?結果這套拳我們學下來後一演練,都不約而同的搞出了第八套廣播體艹的遺風。
中午吃午飯,忙了一上午,大家都甩開腮幫子猛磕後槽牙的可勁兒造,就跟這飯跟我們有仇似的,就連姑娘們也能一口氣兒吃倆饅頭,不過,別看著饅頭個兒挺大,可是卻是宣的,手一掐能掐成不大一塊兒,不瓷實,幸好管飽,我記得我們那一屆的新生裡面曾經有個小夥兒一口氣兒造了八個饅頭沒喝水噎的直打嗝兒,從此饅頭王稱號花落名家。
下午的活動參照上午,各種布,有時還訓練單雙槓兒,教我們的小班長一身的塊兒,據說已經當了三年兵,玩兒雙槓就好像是甩鼻涕一樣,上下翻飛,讓我們不禁為之喝彩,竹子曾經一邊看著小班長玩雙槓一邊對我感慨的說:“這雙槓玩兒的,絕了啊,簡直跟李亞鵬似的。”
李亞鵬是玩兒雙槓的麼?當時我就愣了,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