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渣。

「那你是喜歡陸謹言多一點，還是喜歡顧行雲多一點？」

這個問題，宋凝之前從未想過，沒辦法第一時間給出答案，只能先想像一下。想像一下，如果顧行雲和陸謹言同時掉進水裡，她先救誰。

得出來的答案是……

「喜歡謹言多一點。」顧行雲和陸謹言雖然都長成了她喜歡的樣子，但一個少有接觸，一個朝夕相處，真要作比較，孰輕孰重，還是挺明顯的。

相比於顧行雲，宋老爺子也更喜歡陸謹言。

「陸謹言確實比顧行雲更適合你，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最適合你的那個人。你如果只是玩玩，爺爺不會幹涉。如果是認真的，爺爺會替你把關。」

宋凝對陸謹言的感情，肯定不只是玩玩，但也沒有多認真，至少沒有陸謹言對她那麼認真。

「等我哪天有了要跟他過一輩子的衝動會讓爺爺替我把關的。」

「好。」

聊完宋凝的感情，已經到吃晚餐的點了，兩人沒再聊下去，一起離開書房去了餐廳。

晚餐就他們兩個人吃，宋廷約了畢夏開黑，沒有下來吃，讓傭人把晚餐給他送到房間裡。

吃過晚餐，宋凝又陪宋老爺子閒聊了一會兒，才回了房間休息。

沒有人帶她，她自己回了自己過去的房間。

佐伯得知此事的時候，不免有些驚訝，但並沒有多問，是宋老爺子看出他的驚訝，自己把宋凝車禍身死後魂穿到沈初音身上的事情跟他說了。

佐伯聽完，久久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不說些什麼不是因為他不相信宋老爺子說的話，相反，正因為他相信宋老爺子不會拿宋凝開這種玩笑，才會在驚喜交加中失語。

過了半晌，他才紅著眼眶道：「小姐能回來真是太好了。」雖然回來的方式有點匪夷所思，但能回來已經是上天的眷顧，用什麼樣的方式回來並不重要。

「是啊！」能回來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第二天上午，宋凝不捨的告別宋老爺子，和陸謹言回了北城。

宋廷沒和他們一起，他出去浪太久了，得回公司坐鎮幾天。

沒了他這個拖油瓶，宋凝又過回了有戲拍戲，沒戲打雜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對於宋凝來說，雖然相對清閒一點，但並不比帶著一個拖油瓶輕鬆，因為比起在劇組摸爬滾打，她更擅長處理公司的事情。

好在宋廷沒讓她清閒太久，沒幾天就又跑到北城來休假，待滿了她允他的假期，才不情不願的回帝都繼續當社畜。

他離開的時候，劇組的拍攝剛好進入白熱化階段，宋凝飾演的南風每天都被虐得死去活來，一直到這個角色殺青。

殺青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讓宋廷給蕭禾寄一箱刀片過去。

這話自然是玩笑話。

說過之後，就被她拋之腦後了。

豈料宋廷還真寄了，還是不聲不響的寄。

寄之後沒有知會宋凝一聲，寄之前也沒有知會蕭禾一聲。

蕭禾收到刀片的時候，連帶畢夏一起被嚇了一跳。

不是被刀片嚇到，是被蕭禾的地址暴露給書粉這件事嚇到。

嗯，會給蕭禾寄刀片的，他們兩個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他的書粉。

蕭禾從來沒有把自己的地址告訴過書粉，也就是說，他的地址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暴露出去的。

這就有點可怖了。

因為他不知道他的地址是怎麼暴露出去的，又暴露給多少人，也不知道除了刀片，他還會收到什麼。

萬一遇到比較偏執的書粉，給他寄一些不好的東西，甚至直接上門來對他進行人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