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女子臉色微僵,這銀子現在晃眼呀,桌子上放的至少二百兩開外,要知道這個賞銀,都是歸自己所有的,作為望江樓的女子,只有這種賞銀,才是放在自己的兜裡的。平時你在望江樓裡消費的再多,那也是老闆的,客人的賞銀,才是自己的呀。女子看著老么“不知道小公子這是何意”
老么笑的眉眼彎彎的“你還是叫我爺的好,咱們沒有那麼嫩”關鍵是老么聽著公子兩字彆扭。他可是沒那麼文采。
女子看著她還算是和氣“爺”叫的聲音夠起雞皮疙瘩“您這是要為難奴家嗎”
老么打個冷顫,最難消受美人恩呀。尤其是她這個西貝貨的男人,更難消受美人的風姿呀。酸死她了,還好是先吹的飯,要不然牙都酸倒了,今兒就得捱餓了。
甭管老么的心思怎麼多變,神態依然悠閒的支著下顎,看著前面搔首弄姿的女子,語帶沙啞的說道“都說姐愛俏”眼神轉到侍衛豐樂的身上,女人也跟著看了過去,侍衛豐樂濛濛的,這倆人怎麼都看著自己呀,什麼意思呀,一頭的霧水呀。心裡七上八下的沒譜,他家格格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呀,就聽著老么又開口了“我想知道,到底是愛財還是愛俏”
豐樂不明白,這個女子卻是明白的,看著丰神俊朗的侍衛,的確挺好的,為了這麼一個人讓他白白的出臺唱曲兒,卻是不能的。轉頭看著興致缺缺的小公子爺,這人肯定是看不上自己的,再想想這個前幾天陪著那位恩客出現的侍衛,也算是明白了。人家這是來找場子了。要不說這個歡場女子,大多都是玲瓏剔透呢,看看這機靈勁兒,笑的獻媚“都說千里做官只為財。何況我們這些討生活的呢,自然更愛財,我們行裡有句話叫做‘銀子是爺’”這話說的痛快。而且全是迎合著老么的意思說的。
老么突然就覺得這個女子還有點意思,挺爽快的,或許可以忽略她那敗家的臉型“你還是別跟當官的相提並論的好,有辱斯文呀”老么真的認為這句話在一個那個特殊行當的人嘴裡說出來,不是那麼的合適,何況這也不是一個言論自由的時代呀。
女人臉色淡定,盯著眼前的銀子“爺說的是”老么看著她的樣子,這也太不掩飾了,看看邊上的豐樂,狠狠地瞪了一眼,看著平時長得也人五人六的,怎麼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人家連猶豫都沒有,就選了銀子,太沒有面子了,還要自己沒打算用美男計,從一開始咱們用的就是銀彈攻勢。
豐樂表示躺著也中槍,關鍵是他都不明白自己家的格格為嘛瞪人呀。
老么喝口消食化氣的茶,才又開口慢條斯理的說道“愛財就好”抬頭看看這個女子的面相,下面的話就頓住了。這個女人面相真的不帶著福氣,看著倒胃口,要不然給老頭子置辦個外院。老么還在斟酌該怎麼辦呢。包間的門,被推開了,就聽董鄂七十瞪著大眼,怒氣衝衝的操著獨有的公鴨嗓叫喊“哼,這樣的女人老子缺嗎,還用你給我出來倒騰,滾滾滾,夠給老子我滾”就差抬腳踹這個豔妝女人了。
最讓老么看不過眼的是,董鄂七十進來包間以後,第一個動作,就是把桌子上的兩封銀子給揣懷裡了。老么丟不起這個人呀。兩輩子就沒幹過這麼現眼的事。太瞧不上眼了。嫖妓不給錢,這人得多沒品呀。當然這是比喻了,畢竟他們沒有嫖妓,只是聽聽曲子不是。老么的臉色比那個看著銀子飛了的賣唱女的臉還黑呢。
豐樂侍衛看著自家老爺的行為,外頭看看窗外的天,他怎麼就不死陰天下雨,老天發威的時候呢。怎麼就是冬天呢。
老么不等老頭髮飆就抬手讓豐樂把人先給帶下去,不忘了給豐樂使眼色,別忘了給人銀子。豐樂侍衛對自己格格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再說了就是自己搭錢,他也會把賞銀給上的。這女人今天虧得可不是就這一點呀,邊上的包間裡還坐著那天那個帶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