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孩子般笑著,好似一切的事情從未發生過。好似一切,都在我未嫁給葉尋前。
讓我都有些迷惘。
他走進,輕輕的摸著我頭上的傷:“結痂了,過幾天就會好,大夫說不會留下傷疤”
傷疤是不會留下,可這痛倒是記住了。
頭上那點傷,並不重,只是傷了皮。沒什麼大礙,醒來的那天,便下了床。葉辰帶著我,在門外轉了轉。
在他看來,因禍得福,我撞傷了頭,換來了出聲說話,不再如木偶般,不哭也不笑。
他高興的,一整天在不停的說話,說了很多。最多的還是,以前的事。好似我已記不起從前,想讓我記起曾經的記憶。
說到高興的地方,我會衝他笑笑。傷心的地方,我會皺皺眉。
一天就在葉辰說話中過了。
第二日,一大早。葉辰便來到房間。他還穿著昨日的那件白衣,抱著一匹白布,讓我給他做新衣。
他把布放在了案几上。帶著一把剪刀,一把木尺,尺是舊的,但上面刻紋,卻是新的。黑色的裁衣剪刀,刀口上閃著白光,有些寒人。
葉辰什麼話也不說,露著牙,只是衝著我笑。等著我去裁衣。
我走到案几前,拿在手中,靜靜的看著。想把布剪開,可遲遲下不了手。
剪刀的刀口,看著這麼的鋒利,用來當刀使,人還是會怕的吧!
還有幾日
我愛你,你說的每句話我都信,那怕你是在騙我。我希望你能永遠騙下去。
耳邊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對我說:拿起來,拿起來,把它架在葉辰脖子上。
我把剪刀慢慢的提起,慢慢的!
邊上的葉辰,突然奪走我手中的剪刀。
嚇得我,跳了下。心虛的看著他。
“衣服,還是不要做了,剪刀我先拿走” 他有些驚恐的看著我。“來人啊”他衝門外叫了聲,進來幾個下人,他命令道“把這房裡的香爐拿出去,還有桌角,椅角尖的地方都給我磨平”
剛剛我想幹嗎呢?那一刻,我想把剪刀架在他脖子上。
而他想的卻是,我要尋短見。我低下眼不敢去看他。低聲的說:“我沒想,那樣。剛剛想著怎麼裁衣”
他不怎麼信:“還是不做了,我現在就去換一件”。
“還是做一件吧”心中的愧疚,讓我趕緊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先不要走。
他轉過頭,看著我的手。另一隻手輕輕的放了上去,笑著說:“好,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
他把剪刀還給了我。
我細心的栽起衣來,他坐著,歪頭著,看著剪刀的走向。見它停下,皺皺眉。見它又走動,會心的笑了。好似這把剪刀繫著他的命,盯的很是牢。
衣栽來很快,但縫起來卻很慢,一針一線,一穿一伸。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我慢慢的縫著,從早上到晚上,房內燃起了通明的燈,我還在縫著。停不下,止不住。
葉辰拉住我,讓我停下。
我笑著對他說:“我想讓你明天穿上”
也不知這是第幾日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他見我很堅持,就不再阻攔,靜靜的看著。
天快亮時,衣終於縫好了,
葉辰興奮的穿著新衣,在屋內擺弄著:“九兒,手真巧”
我衝他笑了笑。摸摸有些痠痛的脖子。葉辰走近了些,手搭在我脖子,揉起來:“九兒,什麼都好。就是太倔了”
冰涼的手指,觸控著頸間的面板,輕柔,舒適。我不知覺中睡了過去。
還有半個月啊,半個月,沒有救兵,葉尋與老八就要死在玉城。這是第幾日?還有幾日?我不能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