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
“去的話,一定提前說。”
“好好好,我走了。”
等人走後,原桐扶著原爍到房內坐下,對原桐說:“桐桐,你也碧玉之年了,要不要哥哥幫你物色哪家的公子。”
原桐的臉瞬間紅成了一個蘋果,慌忙說道:“哥,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想嫁人,再說了,我要是嫁了人,你怎麼辦?誰來給你做飯呀?”
“那也不能因為哥的腿來拖累你的終身大事呀!”
“哥,你剛剛不是都已經幫我給推脫了嗎,我能看出張大爺是什麼意思,你剛剛還想讓我嫁人,怎麼又不想我嫁人了。”
“張大爺家的那孩子根本不行,不穩重,愛玩,一點都不成熟,這樣的男人怎麼能照顧你一輩子。”
“哥,你就不要跟我說這個了,你的腿還沒治好,我怎麼能放心呢。好啦,就不要談這話題了,走吧,我們去易心堂,再去看看你的腿。”
原爍本來想說些什麼,又沒有說出口,被原桐扶著坐上了用來拉酒的車子。
在去易心堂的路上,原爍看到有一大幫人在路中央,不知道在吵什麼,原爍想繞開這群人,但還是忍不住往人群中看了一眼。
人群中有一位身著華服的公子哥—冷元,搖著扇子,年輕俊朗的臉龐格外突出,在一片人群中笑得放肆,彷彿任何人他都不放在眼中,冷元對著人群掃視了一眼,剛好看到看向這邊的原桐,冷元見過各種各樣的美女,在這長安城中,他從未見過這樣穿著男裝的女子。不知為何,兩個人就這樣隔著人群相望,彷彿前世就已註定了緣分。
可原桐直接回過了頭,拉著車往易心堂的方向走去,而冷元也在同伴的提醒下收回了目光。
易心堂中,原桐緊張的看著大夫檢查原爍的腿,大夫站起身給原桐使了個眼色,原桐跟隨大夫出去之後,說:“你哥哥的腿傷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的形成,再加上受傷後又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恐怕已經無力迴天了。”
原桐聽到這話如墜冰窖,急忙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人家都說長安城的大夫很厲害,我和哥哥已經跑了很多地方了,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
大夫看著原桐求助的眼神,嘆聲說道:“這樣吧,我先給你抓幾味藥,先調理調理,之後再看看情況,怎麼樣?”
“好的,謝謝大夫。”
原桐拿著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進入了房間裡。
原爍說道:“原桐,我們不要治了吧,我這腿看了這麼多大夫也沒用,我已經習慣了。”
原桐強做笑臉說道:“哥哥,你別這麼說,大夫說了,你的腿治好很有希望的,你不要老是說這樣的話,我一定會讓哥哥再次正常走路的。”
走出易心堂後,原桐看到那群人還在那,拉著那輛車經過人群時,聽到了事情的原委。
原桐是一個月前才來到這裡的,對城中的許多事都不瞭解。這群人是一群愛整天愛惹事的公子哥,只要是在街上的小販,不管是賣的是什麼,都會拿走一些,沒有人敢說什麼。而這次,是因為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無意中踩了那個叫冷元的腳,那個公子哥不依不饒的揪著這件事,就讓那個小販跪下來給他舔乾淨要上的汙痕,而小販不願意,多次哀求無果後,和那群人吵了起來。
只見,那個小販從一旁的小吃攤上拿來一個腦袋大的酒罐,朝著冷元砸了過去,冷元用扇子一擋,那酒罐在扇子的慣性下,旋轉了一圈,直接朝著原桐飛了過去。
原桐下意識地手握成拳,直接向那飛來的酒罐砸去。
“咵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