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天凌一進屋,就聞到了一屋子的酒味,他皺著眉,趕緊走過去把窗戶開啟了!
隨即吐出來一口氣,看著趴在桌子上彷彿已經喝醉,並且睡去的白曉明。閆天凌見過他毫不留情的取人性命的樣子;見過他扮演其他人,眼神深情款款的樣子;也見過他在所有人中來去自如的樣子。但是,他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如此的失態!
是的,在白曉明的世界裡,只有他自己,即使是和他認識很久的閆天凌,有時候都摸不準他的脾氣秉性!
這次任務的目標,那個女孩。白曉明一步步的接近她,讓她來依靠自己,在和她的一起的時候,那雙眼睛不知不覺間迷惑住了夏苑。但讓白曉明沒想到的是,他明明是給夏苑設了一個局,但不幸的是,自己不知不覺間也走入了這個局中,最終,陷入了迷茫!
“這屋裡的味道,你們居然也受得了!臭死了,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閆天凌踢了踢一地的酒瓶。
“你陪著他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鍾子松就離開了。
閆天凌坐了下來,說道:“別裝了,我知道你是喝不醉的!”
白曉明沒有動。
閆天凌皺起了眉毛,又說了一句:“別演了,這一點都不好笑,趕緊給我起來!”
閆天凌去推他,但是白曉明卻順勢倒在了地上面色一片潮紅,閆天凌嚇了一跳,湊近聞了聞。
“你,居然真的醉了?!”
白曉明從來喝不醉,這是他和閆天凌之間的秘密。閆天凌雖然不知道白曉明真正的身世,但既然是那個人帶來的,也能理解他的不凡之處。
與此同時,夏苑醒了過來,她花了足鍾才想起來自己在哪,要幹什麼!她的身邊圍繞著一群人,但看她的眼神裡沒有關切,甚至有些是有些戒備的!
“夏苑,我問你,你知道我以前的名字嗎?”鄭空空突然嚴肅的問道。
“你問這幹嘛?”
“趕緊說!”夏苑看著鄭空空有些焦急的樣子,和周圍人即將拔出的武器,知道自己在昏迷期間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既然有了這個猜測,夏苑也就釋然了。因為,這是當初,她自己定下的規矩。
不論是誰,只要有可能存在潛在的危險,必須清除!
“你以前的名字叫卞兒,那時候我以為你深陷在過去的噩夢中,差點都要出不來。現在,可以確認是我了嗎?”
在鄭空空夢中的事,只有她們兩人知道。
鄭空空對周圍的人點了點頭,那些人都鬆了一口氣,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這時,夏苑才注意到自己的這些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有的甚至腿都已經沒辦法自由行走了!
夏苑的臉色瞬間變了,低沉的問道:“這……都是誰幹的?”
眾人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
任言走了出來,猶豫了一會,說道:“夏姐!現在的這個局面,是,是你做的!”
夏苑愣了一下,僵硬的笑著說:“怎麼可能!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怎麼會……”
說到這裡,夏苑發覺,周圍的人都在有意無意的躲閃著自己的視線。
那些傷,那些痛苦的忍耐,那些不忍的不目光。都在提醒著她,就是她做的。
夏苑很快冷靜了下來,她知道自己不能亂,如果自己亂了,那麼這個隊伍就亂了。
“空空,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你給我講講當時的情況,我想要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
鄭空空講起了那一段事情,這期間,夏苑的手攥的緊緊的,指甲幾乎要扣到肉裡。從鄭空空的話中,夏苑看到了自己做了許多對不起大家的事,在聽
到自己像野獸一樣,撕扯著一頭妖獸的皮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