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要說她們也算盡心,由於我們學校沒采用當時高校通用的《許國璋英語》和《新概念英語》,而是自編教材,而課本讀音全部是外教朗讀,我像聽天書,於是她們分別把課文從頭到尾很慢讀一遍,又正常語速讀一遍,錄在幾盤磁帶上,讓我拿回家聽。至今我還珍藏著那些她們包含熱情偶爾還參雜笑聲的錄音磁帶。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關係後,英語輔導成為了輪換,輪到誰放學後就跟我回家,名義上輔導(也確實輔導),但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結果肯定是在床上輔導。每個人都這樣。所以實際上給我輔導英語無形之間成了她們彼此協調與我相處的一個名目。當然她們偶爾因身體不方便也會自己做些調整,我樂得現狀舒適,也懶得打破這種平衡,就隨她們自己去協調吧。但從我內心而言,我更希望羅維和張蜜多來一些。張蜜過了最初的羞怯,現在完全進入了角色,每次在床上摸著她那圓柔的身體,聽著她嬌嬌細語和呢喃羞喘都讓我熱血沸騰。羅維那生在海邊沐浴海風的身體,豐滿而柔軟,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讓我刺激,滿足。
學姐們考完了最後一門課,她們既興奮放鬆又惘然若失。晚上為了慶祝學業的結束,我陪她們一塊到外吃飯,大家到JJ迪廳跳舞,盡情揮灑自由。跳舞出來六人又跑到酒吧一條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我家,進到家門都攤倒在地,畢竟我酒量比她們強,她們因激動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看見一地的美女,橫七豎八的大腿,加上喝了點酒,不僅身體被激|情衝撞,因喝過度身體發熱的緣故,她們進門都脫下了外套,我就近趴到徐青身上,褪下褲子,進入她身體,徐青舒服的哼叫著,身體本能地隨我而動。
我進出數下,又爬到羅維的身上,幾下拉開褲衩,挺進去。羅維舒服的呻嚥著,手向上散亂瞎抓,進出數下,我又爬到楊揚身上,又一陣毫無規律的進出。我早像一隻發了情的種馬,刺激得渾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楊揚身上亂插了一通,爬到張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溼一片,但依然挺立,我進入張蜜體內,又瘋狂進出起來,猛然看見了她身邊的李婉,李婉那柔柔的身體躺在那裡,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我早忘了一切,直接從張蜜身體出來,轉身進入李婉體內,李婉輕哼一聲,舒坦地攤開四肢,她的身體依然緊窄,強烈的壓力擠壓得我身體像要爆炸,我終於大叫一聲,像洩開的閘門,洶湧噴射進去………
我這一聲叫,把幾位學姐全叫醒,她們首先看到旁邊人洞門大開的身體,然後馬上看自己,幾乎同時一陣驚叫,齊刷刷地看著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邊只顧得喘氣。她們用最後一點力氣拉蓋上自己的身體,李婉好像還沉醉在剛才的興奮刺激之中,好半天才明白怎麼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體,她憤怒的看著我,但我早一絲不掛軟坐在那裡,不理會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學姐們想動盪但四肢無力,我默默站起,扶她們分別坐到沙發或地毯上,剛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覺不到疼,只覺得臉上發麻,其他幾位學姐用怪異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體,大家相對無言。那是我第一次過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滿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終於透過自己不僅讓學姐與我,而且透過我使她們都連成了一體。
這一夜後,好像我們都發生了些變化,她們彼此間見到我都顯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