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千桀掏了掏耳朵,十分不悅:“這麼大聲幹什麼,我們又不聾。”
“放肆,我好歹是你們的老師,竟然如此與我說話。”中年人氣怒,將手中的書丟給兩人:“明日上課之前給我背出來,否則就去禁閉室待著。”
中間人說完以後又是冷哼一聲,轉身走開。
曲千桀拿起桌子上的書,一陣哀嚎:“這麼厚的書,要背到幾時啊。”
“這大概就是三哥說的小不忍則亂大謀。”莫邪月輕笑調侃,拍了拍曲千桀的肩膀,拿起一本書離開。
“隊長,你學壞了。”曲千桀拿著書跟在莫邪月身後,哀聲抱怨。
學壞了嗎?她倒不覺得。
她只是覺得這日子,愈發有趣了。
是夜,曲千桀深夜才回來,還是一臉快意。
莫邪月正翻看著書,見此道:“回來了。”
“恩,回來了。”曲千桀點頭,準備回到房間。
莫邪月抬眸掃了他回來的方向一眼,隨即低聲道:“你帶回來的客人?”
曲千桀一愣,目光凌厲的看著自己回來的方向:“看來我們這位客人不簡單,小爺竟然都沒有察覺。”
話落間,四周依舊沒有什麼動靜。
忽的窗戶被開啟,兮雲歌探出身子,挑眉笑道:“不追嗎?”
“追上了又怎麼著。”曲千桀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進了房間甩上了門。
“這麼大的火氣。”兮雲歌輕笑,自己卻是心知肚明。
兮雲歌看向莫邪月,挑眉問道:“莫邪,怎麼還不睡。”
“看月亮。”莫邪月低聲說了一句,雖然說著賞月亮,但是頭卻從始至終沒有抬起來過。
“早些休息。”兮雲歌也不多問,當即關上了窗戶。
莫邪月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頭頂的明月,當目光看向前方黑夜時,眸色深了幾分。
將書本合上,也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
夜色中,響起一道疑惑的聲音:“他這是發現我了?”
“怎麼可能,不過是一個築基八階。我們主要盯得是曲千桀,其他人不必理會,”
一道聲音否決前者的疑惑聲,接著便就沒了聲音。
翌日,莫邪月並沒有上課的打算,而是準備在虛空戒中煉器。
吃完飯後,曲千桀卻是直接坐在躺椅上,一邊晃著一邊嘟囔:“胖子,換把椅子吧,這把椅子晃著都沒感覺了。”
“好,我現在就去。”李天寶連忙應聲,說著就往外走。
“練完再去。”兮雲歌伸手拽住李天寶的衣領,往一側密林拎去。
這幾天兮雲歌上了癮,她發現李天寶雖然攻擊不強,但是防禦強的卻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兮雲歌最需要練習的便就是自己靈技傷害點更集中些,所以這一練就上了癮,整日拉著李天寶訓練,後者自然是百般哀怨。
曲千桀看著兮雲歌走遠,當即看向莫邪月,並未開口,但是莫邪月的腦海中卻清晰的響起他的聲音。
“幫我個忙。”
莫邪月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天空,卻並未回應曲千桀。
“幫我藏一個東西。”曲千桀不待莫邪月回應,便伸手覆上莫邪月的手,手中戒子結合在一起,繼而移開。
“不要將它拿出來,我若有恙,便拉著你們陪葬。”
曲千桀眸中有些厲色,面色猙獰。
也是第一次露出這樣可怖的面色,哪裡有平常吊兒郎當的模樣。
莫邪月將手中茶杯放下,面上也冷了幾分:“我最討厭的,就是威脅。”
曲千桀一聽,連忙換了一副諂媚的面色。
“隊長,你就幫我這個忙吧!你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