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莫邪月慵懶的應了一聲,泡在靈泉的感覺太過舒服,讓她不由的犯困。
“球球被男主人罰了,現在還在樹上吊著呢。”
“被罰了?為什麼?”莫邪月不解,球球不是一直在睡覺嗎,怎麼被罰了。
“因為主人危險,球球沒醒。”唁靈解釋著,翠綠色的眸子恍若寶石一般閃耀。
莫邪月瞭然,唇邊有些笑意:“不怪它,將它放了吧。”
雖然不知道球球為什麼一直貪睡,但是她遇險的時候球球還在沉睡,如何能幫得上自己。
“主人對不起,男主人下的禁制,唁靈解不開。”唁靈搖頭,面上有些自責。
“沒事,待會我和夙溟說。”莫邪月安撫一聲,唁靈面上卻笑得分外燦爛:“好,唁靈去和球球說話。”
“去吧。”莫邪月點頭,繼續趴在池邊半睡半醒。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莫邪月只感覺自己被抱起,有人點了點自己的額頭,接著渾身一片熱氣,衣服變得乾燥。
“師傅,你去哪裡了?”莫邪月佯裝不在意的問著,耳朵卻是精神的豎起。
她一直好奇這個師傅的身份,只是可惜到現在都未探知到。
“去拿給你治眼睛的藥,有個不省心的徒兒,累得總是師傅。”夙溟幽幽的說著,抱著莫邪月放到由相思花瓣搭建的床上囑咐了聲別動。
莫邪月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被扒開,有清涼的液體滴入眼睛中。
莫邪月眨了眨眼睛,忽的問道:“學院的二長老說您還欠他一盤棋。”
夙溟唇畔有些笑意,將莫邪月抱在懷中:“徒兒是探知為師的訊息?”
“有嗎。”莫邪月閉目反問,強裝鎮定。
“沒有嗎?”夙溟輕笑出聲,修長的手指穿著她有些溼潤的墨髮。
見自己騙不了他,莫邪月乾脆直接忽悠:“師傅不知,徒兒不能暴露天啟皇子的身份,因為上次師傅將徒兒身體內的魔氣抽中,所以被學院的人懷疑是魔修。
現在他們徒兒軟禁在了這裡,等待什麼四長老。
師傅這麼強大,徒兒想讓師傅當徒兒的靠山。有師傅在,他們定然不會如此欺負徒兒。”
莫邪月順便拍了一個馬屁,千桀說過,可進可退,大丈夫可曲可伸。
“魔修?”夙溟手指停頓,那拉長的尾音讓莫邪月身子一僵。
她她不會是引火燒身了吧。
夙溟話鋒一轉,卻是質問道:“既然如此,為何上次不與為師說?就連唁靈都不肯再透漏你的訊息。
為師還以為是徒兒長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
“徒兒只是不想叨擾師傅,可是現在他們整日針對我,所以徒兒才只能尋求師傅幫忙。”
莫邪月軟了語氣,夙溟本就強大到讓她無法看透,既然二長老都認識夙溟,那就證明她這個師傅在人界的地位定然不低。
既然如此,那她為何不倚仗這個靠山?
夙溟彈了彈莫邪月的額頭點了點頭:“我是你的師傅,自然就是你的靠山。既然是徒兒所求,那師傅就與他下這一盤棋。
睡會吧,你的眼睛,三四日後便能好。”
“恩。”莫邪月應聲,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去,。
夙溟面上無奈,卻也是閉上了眼睛。
莫邪月沒想到的是,她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這一覺莫邪月睡的十分舒服,以至於剛醒的時候連動都不想動。
“醒了?”夙溟含笑看著懷中的莫邪月,那眸中是莫邪月從未看到的溫情。
“恩。”莫邪月應了一聲,往夙溟懷裡靠了靠。
莫邪月不知男女之情,千年來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