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陸為民兩人被對方圍著狠揍,陶澤鋒內心裡簡直心花怒放,這是誰這麼體貼人,真是想到了自己心坎上去了,如果不是因為場合原因,他簡直就想去結交一下這個背後主使者。
誰都能看得出來那一方是有備而來,十幾個人幾乎是一下子就丟開了甄妮幾個女人,蜂擁而上,這就是一個圈套。
“你的意思?!”桓子衿怒不可遏,“你能代表誰?這寰亞的生意好不容易給養起來,這麼一鬧,誰還敢來玩?我不管他們是什麼人,他們在寰亞門外殺死幾個都不管我們的事兒,但是在寰亞里邊鬧事兒就不行,馬老大,這規矩你難道不懂?萬一出個什麼事兒,牽連到我們,影響到寰亞關張,誰來管我們?”
陶澤鋒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狠狠的掃了對方一眼,又把目光斜睨著馬金章,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口氣肆無忌憚的衝撞,老張不是說馬金章很能罩麼,怎麼連這個傢伙都招呼不住?
馬金章也有些頭疼,這好不容易把中行老張這邊關節打通,而且老張也和自己說了,這姓陶的背景通天,如果能夠搞定這個傢伙,基本上貸款的問題就算是敲定了大半。
現在像自己這種身份的人想要走正規渠道貸款實在太難了,可高利貸利滾利實在太高,掙兩個錢都給別人打工了,所以他才不惜一切代價要把這筆貸款搞定,今兒個的事情雖說在自己場面上,但是也不算是個什麼大事兒,他也注意到了一方沒有武器,另一方是有備而來,那也只有一些扳手鐵棍一類的東西,不像是要置人於死地的架勢,所以他才會做出這個選擇。
“子衿,今兒個這事兒我做主了,沒啥大問題,真有什麼事兒,我會想辦法負責擺平。”馬金章臉色也一沉,雖說桓子衿和他是共同出資入股合作,以前也都是道上的好兄弟,但是畢竟也有一個主次之分,這樣當面鑼對面鼓的敞開了,這讓他姓馬的臉往哪兒擱?
“馬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西裝男子臉色也陰了下來,“這事兒做得不地道,難道說我還不能說了?”
桓子衿也知道馬金章在打什麼主意,他也贊同把後邊毛紡廠招待所拿下來改造,可是貸款是個大問題,前一段時間馬金章一直在找路子貸款,桓子衿也希望能成功,但是沒抱多少希望,畢竟向寰亞這樣的娛樂場所要想貸款,小數目找路子也許能行,大數目基本上是不可能,出了水錢外,基本上沒有可能。
看樣子馬金章今天是找到了一條門路,中行的,國家銀行的能把錢借給寰亞這樣的場子?他持懷疑態度,就算是能借,可讓人肆無忌憚的在寰亞場子裡亂來,這就是在毀寰亞的名聲,現在競爭如此激烈,寰亞能立住腳,靠的就是這沒有誰敢來寰亞惹事兒和惹事兒立馬就能被控制下來的名聲,丟了這名聲,寰亞拿什麼去和逍遙遊、玫瑰之夜這些迪廳競爭?
“子衿,我說了,今天的事情我會解決,就這麼了,呆會兒讓大龍他們收拾場面就行了,只要不死人,沒啥大不了。”馬金章臉色陰沉如水。
他也知道桓子衿的心情,可是這也得分輕重緩急不是?自己這好不容易吊上中行這邊的線,老張收了自己那麼多錢,玩了那麼女人,這才給自己信誓旦旦保證如果能夠搞定這個姓陶的,貸款就大有希望,他量老張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耍花樣,除非他活膩歪了,這事兒只要能搞定,別說在場子裡打傷幾個人,就是讓自己親自去打人,他也一樣要去。
“馬老大,你這是在毀寰亞的牌子,日後誰還來這裡玩?那幫人分明就是故意來打人的,客人們眼睛亮著呢,都看著在,這打人我們管不著,但專門來寰亞打人,這就是故意抽你我的臉!你瞧瞧這場面,今兒個是星期天,來的都是常客,就這麼輕輕鬆鬆把人給打了,我們這邊半天沒反應,以後誰還敢來玩?!”
桓子衿也有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