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渡見流拿到特級咒術師資格證的那一天,高層直接給他批了一件特級咒具下來。
——釋魂刀。
質地堅硬,可以無視被攻擊體的硬度,透過物質砍傷對方的靈魂。
有了這把刀,他砍起咒靈就像切水果一樣便利。
無論咒靈的等級,在神渡見流手裡都撐不過半分鐘。
他一天能處理至少20只咒靈,由於它們分散在全國各地,白髮少年大部分時間都浪費在趕路上了。
要不是身體實在不允許自己24h全天“瞬移”,他還能處理得更多。
直至今日,神渡見流身體超越至人類極限的強大“才能”才完完全全的體現出來。
“那個,神渡大人。”
“今天是您去咒術高專上學的日子您應該清楚吧?”
大早上7點前來飛機場接機,加茂譽太郎蹭了蹭自己的眼睛,差點沒認出來那個人群中格外顯眼的白髮少年。
明明是夏季的尾聲,溫度尚且不低,正午時的熱浪仍可以烤乾地面,對方卻依舊穿著那件毛領的黑色大衣,面板看不見一點汗漬,讓人疑惑他是不是非常寒冷。
比起對方的穿著,更令人感到詫異的是他的臉色
蒼白到看不出一絲鮮活氣。
清秀的面龐滿是病態,眼底帶著一抹青黑,如同病入膏肓、住院許久未見陽光的俊美少年,令人下意識生起一抹不忍,想要好好關照一下他。
因為對方纖瘦的身形過於獨特,加茂譽太郎來到機場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神渡見流。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和神渡見流上次見面的時候
好吧,氣色好像差不多,都是病態十足的模樣。
兩個人只有三天沒見,他卻覺得時間特別漫長。
作為高層首席長老的助理,加茂譽太郎知道很多秘辛,據說神渡見流這幾天承包了全日本80的任務量,從北海道跑到了最東北的青森縣,只剩下一些專門靠這個賺錢維持生計的咒術師或者御三家能分配到任務。
哪怕能分到,級別也不是很高,不具備危險性。
高專的輔助監督有類似的任務接不了人,他這裡便收到了通知。
加茂譽太郎大早上就準時趕到機場,打算直接拉神渡見流去東京都立咒術高專。
“嗯。”
白髮少年步伐平緩地走至加茂譽太郎身邊,聲音冷清地應了一聲。
“呃您這幾天是不是沒怎麼休息好啊?”
“鼻血流出來了。”
神渡見流愣了一下,默默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紙,禮貌地道了一聲謝。
“謝謝。”
簡單的交流結束,兩個人一起邁進了車子內部。
“說起來,您來到這邊之後不做直播了嗎?”
加茂譽太郎低頭髮動車子,小心
翼翼地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神渡見流。
他自發現直播間的那一天起就被高層命令觀察直播間,一刻都不能離開。
話雖如此,那些長老們卻從來沒看過直播,只知道把爛攤子交給他這個打工人,神度見流本人穿過來的時候才知道看一看他交上去的紙質報告以及直播回放的截選錄播。
錄播還是他挑了幾段神渡比較厲害的戰鬥場面剪輯的。
他監視了三天直播,已經習慣了這項工作,但自從神渡見流來到這邊,直播間一直是封閉的狀態。
以至於加茂譽太郎最近的工作又變回了普通的助理。
他沒看到神渡見流周邊有什麼直播器材,所以合理懷疑對方取消了直播。
神渡見流:“”
這個問題似乎不太好回答。
少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