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級裡刺頭有男有女,女生基本不會在課堂上造肆,男生就不一樣了。
張揚不顧臺上眼神,自顧自地說著,臺上的那位,單手撐著頭,睏意綿綿。
第一節課,是正懟著睏意的時候,這個時候有閒情講話的人,無疑是在故意。
張揚的確是在故意,他看陸野不爽,好久了。
張揚之前有個追了好久的女生,可她看中了陸野。
昨晚熬了大夜,陸野的睏意此刻間如排山之海,可惜,職責所在,他不得不去管理,因為,劉洪波有要求。
掐個時間,馬上就要有檢查人,他敲了敲桌子,“馬上有巡課老師了,各位醒醒。”
他像模像樣地站起來,繞了一圈,巡課老師走了後,他回到講臺,繼續假寐。
他也想和陳律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不行。
他答應劉洪波了。
陸野走到張揚旁邊,敲了敲他的桌子,“聊天注意。”
張揚哼了一下,假裝沒看見,依舊在講著自己的話。
張揚,陸野,隔壁班的女生,這三個人在前不久有一段小故事——我追的女生好不容易和我在一起了,結果是為了另一個男的,而那男的拒絕了她。
“你哪位?只要站起來就是紀律班長?那我也是。”張揚說。
“那這節課就歸你管理,好好管,劉洪波會問話的,我先睡了。”陸野一點含蓄勁都沒有,將他請到講臺上,自己回去休息了。
張揚:??那麼隨便??
張揚莫名其妙地開始一節課管理,而管理效果還不錯。
還是那句話,第一節課大部分的人都困成狗,沒誰想著搞出動靜。
大家對紀律班長昨晚可能還有些好奇,一晚過去了,再次歸為平淡:管他紀律班長還是什麼,我該幹嘛幹嘛。
任言初見司月月要離開,直接站在她面前,堵住路,“你就不想知道他為什麼會是紀律班長?”
“我不想。”司月月簡潔明瞭。
“你還不想知道王緣為什麼會和對你道歉?”
司月月本想換道走人,聽他這麼一說,勾起了興趣。
的確,她也在狐疑著王緣為什麼會主動向她道歉。
如果想道歉,為什麼在事發時一句話也不說,如果不想道歉,又為什麼會在晚自習時主動約我出來說明緣由?
任言初看司月月的表情,知道她被吸引住了,就在他要開口時聽見了噎死不償命的話。
司月月說:“我都不知道你還能知道?”
她的眸子裡寫著三個字:不相信。
司月月不想與任言初有任何糾纏,她只想遠離他,可他就是故意似得在堵著她的路。
她皺著眉,抬頭看向任言初,面上盡是不耐煩,“你到底要幹嘛?”
“我知道原因。”
“所以呢?在這賣關子?我不感興趣。”
“你真的不感興趣?”
“我是感興趣,不過如果是從你的嘴巴說出來,我會很沒興趣。”司月月直白地說。
“你記仇?”任言初那張好看的臉帶著別樣的色彩。
他沒想到這妮子是一點委婉都沒有。
司月月這下是真搞不明白這個人了,他到底要幹嘛呀他!
在幾次試圖走過去無果後,司月月直勾勾地盯著任言初:“既然知道我記仇,就請讓道,還有,不要和我講話,煩!”
司月月動手,將他撥到一邊,整個過程不拖泥帶水。
對於任言初,先不說他搶了誰女朋友,又勾搭上誰這種極其無聊沒有丁點兒營養的話題,論和他的那幾次相處,每次講話真都是要犯心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