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沉重的話題,讓其開心,顯然不合時宜。
陸野表情愣住。
“我,”他看了看此刻在面前的某位,耷拉著腦袋,“沒關係的,他去世好久了,你不用有太大的負罪感。”
……
兩人靜默無言。
司月月先開口打破了這份沉悶:“他是你的?”
陸野回答:“父親。”
好不容易氣氛緩和了一點,你又在說什麼話?還去問是誰,你這不純純的在別人傷口上撒鹽嗎?
司月月又陷入了懊悔。
陸野歪頭看向了她,司月月的所有小表情都被盡收眼底。
他平靜地說:“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犧牲了,所以,你真的不需要要有太大的負罪感,我心情不好是因為外公病重,還有,謝謝你了。”
他扯起一個嘴角,試圖安慰她。
司月月想說什麼,對上陸野的柔軟目光時,又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她的心裡有想進一步瞭解陸野的想法。
“犧牲?你爸爸是一名英雄?”
“嗯,緝毒警察。”
“哇!”她的眼神裡毫不加掩飾的崇拜,“那,你能和我講一下你爸爸的光榮事蹟嗎?”
總會有這樣的一個人,讓你可以毫無負擔地卸下所有防備和顧慮,盡情地與其分享心中的酸甜,司月月就是陸野能與之對待的人。
他對她,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對其與其他人不同。
他說著,司月月靜靜地傾聽著,兩個人走的很慢,在這條小吃街上穿過人潮擁擠,來到屬於他們的二人空間。
今天光線微弱,四點多了,天色也暗了許多。
一輛白色的轎車在他們不遠處停下,那個人搖下車窗,在其身後觀察著。
待陸野說完後,空氣又陷入了安靜,只是這次不同以往。
司月月的眸子泛著紅,那是不加掩飾的心疼。
陸野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母親拉扯他長大,可是,在少年的大部分時間裡,他是在一個人的時光裡度過。
一個人學會弄飯做菜,一個人掃地拖地洗衣洗碗做家務,一個人應付自己的生病……在別人都有家長陪同時他是獨自一人去生活。
他還有一段寄宿的時光,是寄宿在鄰居家,也就是姜甜甜的家裡。
他說他六親緣淺,爺爺奶奶和外婆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過世,也沒有叔伯姨舅,只有一個姑姑,是爺爺收養的。
父親在其很小的時候因公殉職,留下母親,現在外公病重,醫生說活不過這個春天,家屬可以準備後事了。
如果外公去世,在這個世界裡唯一和他有著親切的血緣關係的人只剩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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