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萊不知道是以什麼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教室,她渾渾噩噩地坐在椅子上,隨後,掏出鏡子。
剛剛擠下來的三滴淚水沒到讓她的妝給花了的地步。
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三秒這樣,拿起粉撲補妝。
這時,她的狐朋狗友圍過來。
“貝姐,我們下一步還要實施嗎?”
“是啊,要不算了吧。”
“對呢,那八班的司月月從始至終都是無動於衷,要不我們就算了。”
他們七嘴八舌著。
貝萊說:“怎麼能輕易算呢?那女的不是挺討厭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有人踩她底線嗎?既然任言初那麼願意和她在一起,那就,”她冷笑了下。
任言初,你不可以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貝萊對任言初,沒特別地喜歡,她只覺得他有趣,具有挑戰性,畢竟他是第一個不為她所動的人,現在這個玩具偏離軌道了,那我作為操控者應該讓其迴歸正位。
任言初就應該無視所有人,一副至高無上樣。
他有一週還多的時間沒有迴歸學校,等再回來時就看見自己的課桌上落滿了試卷。
他開啟了他的整理模式。
楊辰翊打趣他:“你說你回來幹嘛?下午就放假回家了。”
“回來拿書。”任言初煞有其事地整理著書包。
楊辰翊:“你,你真開始學習了?”他的眼裡是不敢相信。
任言初:“這很奇怪?”話說完繼續整理。
“對了,你這次進步很大,不錯,你也學習了。”任言初說。
他在家裡朝班主任要了份這次考試的成績表。
“下週運動會,你參不參加?”
楊辰翊像是變戲法似的的變出申請表。
他看著申請表上的名單,發現了陸野的名字。
“運動會到時有很多人去看,你去不去?”楊辰翊說。
任言初翻著一頁又一頁的申請表,最後,他在四百米跑裡寫名。
那個選項裡,也有著陸野的名字。
任言初收拾來收拾去,最後是兩手空空地回去,在回去之前,他找了一下司月月。
“剛剛我看了下成績單,你這次考的不錯,班級第三。”
這句話,任言初已排練了好多遍,可是說出來時還是明顯的不自然。
走廊上,下課時間,人來人往。
“謝謝了。”司月月客套著。
雖然我們彼此間是誤會解除了,但是一週多沒怎麼聯絡,突然間要說上話有些怪異。
“嗯,我,”任言初打好的腹稿此刻間全都消失了。
“你,你怎麼一星期都沒來學校?”見任言初語窮,司月月找出新的話題。
話一出口,司月月就後悔了。
這是什麼爛話題,他不來的原因我不是知道嗎?
話都說出口了那能怎麼辦?涼拌。
就這樣,彼此尬聊了三分鐘,然後在上課鈴聲的拯救下結束話題。
一開始我以為貝萊是“點到為止”了,現在看來她是“伺機出動”。
可凡事都要講究理由的,貝萊卻給她一種“我不開心你也不要開心”的錯覺。
司月月總覺得貝萊真正要針對的人是任言初。
算了,不管了,幼稚鬼們的事就讓幼稚鬼自己去解決,我才不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精神內耗。
兩天假的休息,美好時間流逝的很快 又上學了。
這次司月月回家沒和家裡人大戰三百回合,因為她成績取得了進步。
司慶山很看重司月月的學習情況,上一次她的學習退步,兩個人鬧得是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