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時候專案組在通緝他,他也在暗地裡調查那個內鬼,所以,我們可以假設,當時他是躲在暗處,或者是引開楊、劉這兩個人去了警察局。”
“你說司徒大哥去警察局?”唐朔很難相信,被追的老鼠也敢去貓的老窩。
“他那個人什麼事都敢做,狡猾奸詐、無法無天、為所欲為才是他本性。哼,別說是警察局了,如果有必要,他連你老爸的辦公室都能進的去。所以,千萬不要按照正常人的善良人的甚至普通變態的思維去琢磨司徒。”
“林哥,你分析的太透徹了!”
“經驗之談。”
這一番對話如果被司徒知道,會不會找個沒人地方割脈?至少在左坤的心裡是這樣想的。
察覺到左坤忍住不笑的表情幾乎到了扭曲的地步,林遙還是說了正經事轉移他的注意力。
“竊聽器的接受器你還帶在身上嗎?”
“你是說我放在司徒電話裡的那個?不是被你扔了嗎?”
“我扔別人手機裡了,你到底帶沒帶啊?”
左坤啞然失笑的時候,打了一個電話,說的是法語,林遙聽不懂就是了。
“明天早上能送來。那位廖律師我找不到他,電話也關機了。要知道,我掌握著他五部電話的號碼,都關機了。”
先是鬼頭關機,現在又是和尚,難道真的像小唐說的那樣,司徒開始收網了?
此時此刻,和尚就在司徒的身邊嗎?
突然間,想瘋了他。想的心裡空落落的難受,有多久沒有看見他了?好像過了一個多世紀那麼久了……。
他那玩世不恭的表象之下,卻隱藏著他的一份呵護,一份愛戀,一份責任,一份堅持。
等案子結束他回來以後,好好的待他吧,雖然自己還不懂得如何溫柔體貼,至少可以做到常伴身邊,不離左右。而第一件要補償他的就是……
想到這裡,林遙笑了,認識了這麼久,糾纏了這麼久,倆人竟然還沒有發展到最後一步,實在是難以置信。雖然知道自己有時候非常彆扭,但往往到了關鍵時候,就有些……
想到哪裡去了,林遙抓回自己跑遠的思緒回到案子上。
“現在我們有兩個重要的人要調查,一個是童雅,一個馬海波。馬海波那邊是不容易的,我想楊磊一定會禁止我們見他,估計司徒也明白這一點,我們不能隨便接近馬海波,但司徒一定會去,所以,馬海波那邊我們只能等司徒。
至於童雅……現在太晚了,我們明天去。”
說完,從口袋裡拿出鞋印紙放在了桌子上。
“我在專案組審訊室的時候,有人從門縫塞進來的。我問過譚寧,不是他,也不是組長。這個鞋印是在暗道裡發現的,和地下室的鞋印一樣。”
左坤搖搖頭,似乎不大願意去考慮這樣的問題,起了身說:“這是你們的工作,我只負責做安兒交代的事。需要我的時候就聯絡我吧。我回去了。”
左坤擺明自己的立場,不管林遙是否同意就急著回去陪他不老實的安兒。
等左坤離開以後,唐朔就問林遙自己有什麼看法?
“地下室留下的鞋印,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可以推論出兇手是在尋找暗格,既然是尋找,那兇手就不應該是組織的人。
而一個不是組織的兇手卻又知道暗道的存在,這不就是矛盾了嗎。
至少現在可以確定,兇手不是住在老宅裡的人。那麼,就很有可能是在老宅以外童家的人。”
“會是誰呢?”唐朔自言自語著。
“我原本想等和尚的調查結果在判斷,不想他也失蹤了。你不用擔心和尚,以他的身手來看,沒誰能傷得了他。對了,你是不是知道他朋友家的地址?”